言之凿凿跟镇长说打开盖子查看过,为什么进了派出所又不承认了?
反正,潘军成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不管他怎么说,都发现是自相矛盾。
让警察一听他就是在撒谎。
看来,这人很不老实啊!
不给你上点手段是不行了……
没过多久,潘军成老老实实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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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我把油偷走了。
警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问题又来了,潘军成承认他监守自盗,把扣住车辆的油给偷走了。
可他偷走的油的下落,是谁帮他一起偷的,这又说不上来了。
不能找到被盗柴油的下落,缺少重要证据,这个案子还是无法结案。
没办法,只能继续给潘硬汉来点手段了……
硬汉,确实是硬汉。
永远的硬汉,都这样了却还是不老实交代,今天这样明天这样的。
证词一日三变。
一听就是编的。
讨论群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反正受老罪了。
被盗柴油也是始终没有下落。
至于潘硬汉所说的,他把油盗走之后抽到井里了,放到河里了什么的下落,警察根本就不采纳。
因为缺乏关键证据,这个案子到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交管所竭尽所能,赔付了四辆罐车的损失。
而潘军成,在派出所待了十多天,最终蓬头垢面,容颜憔悴地被放出来。
肯定要开除公职。
回自己村里吃地瓜抱孩子去吧。
回到老家,潘军成一头栽倒在炕上,蒙起头来嚎啕大哭了一夜。
一夜过后在炕上昏昏沉沉躺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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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稍微清醒一点,恢复点力气的时候,他攥着拳头发誓要找大仓报仇。
可是过了几天,他终于能够下炕了,又改变了口风。
这时候已经过去元旦十多天,快大寒了,天气很冷。
他缩着脖子靠在窗户下面的阳光里,对过来看他的老爹恳求道:“爹,你去梁家河找大仓,求求他跟我们局长说说话,别开除我好吗?”
潘启明看着完全脱了相的儿子,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
此刻的儿子,跟元旦以前的儿子,无论从外形还是精气神上,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农村孩子混上点公家差事,不容易啊!
干得好好的,怎么说抓起来就抓起来,说开除就开除呢?
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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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潘军成打死都不说。
只是哀求他爹去梁家河求大仓。
可是潘启明哪有脸啊!
去给二仓看喜的那天,虽然他后来去记账桌子前边打哈哈,跟耍猴一样自圆其说。
可他看得出周围那些帮忙的姓梁的人,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怒色。
都用不善的眼神看他。
即使坐大席的时候,他都感觉好像有人想要揍他。
好容易捱到酒席结束,他跟二弟急匆匆地告辞。
一直走出梁家河村子好远,潘启明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而他的二弟潘启亮,却是狠命地瞪着车子,头也不回地先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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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二弟这是准备彻底跟大哥决裂了。
潘启明也知道,同时跟自己决裂的,不仅仅是老二,还包括老三启新。
经过这次事件,相信以后不管谁家有什么事,彼此绝对不会来往了。
现在儿子让他再去梁家河求大仓,潘启明没有那么大的神经。
这回人家可没办喜事,可不怕什么忌讳。
自己要是去了,被人打出来都有可能。
潘启明坚决不去。
过了两天,他发现儿子更加委靡了。
而且有点精神症状的样子。
只要一看到他爹,就让他爹去梁家河,去求大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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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大仓给他们局长求求情,让他继续去交管所上班。
后来潘启明也看明白了,这趟梁家河不去还不行了。
老是这样下去,儿子非神经了不可。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梁家河。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大仓家,不管是三弟启新还是大仓娘,对他这个来客明显表示不欢迎。
一个个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潘启明反正早就不要脸了,只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