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暗影到了光亮处,花飞雪发现是一团水草。
“你要干嘛?”
“封你的嘴。你如果不叫,我就不封你的嘴了。”
花飞雪哼了一声:“放了我,我就不叫。就你也想封住我的嘴?”
归无极叹道:“你啊,也是自找苦吃。”
他用水草拖动四条锻天铁链,花飞雪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拽了起来。
花飞雪用力挣扎,奈何败在不能使用灵力。
见花飞雪被控制后,归无极走了过来。
待他近身后,花飞雪“噗”的一声吐了他一口唾沫。
归无极擦了擦脸,笑道:“你当真是淘气啊。”说着用力掰花飞雪嘴。
花飞雪紧紧闭住嘴。
归无极灵甲披上手,用力捏住他的腮,捏出一条缝隙后将布条塞了进去。
又用一条布条蒙住他的嘴,要从花飞雪脑袋后面系上。
花飞雪摇头晃脑就是不让他系。
水草飞来,稳住了花飞雪的头。
归无极系上后说道:“今天晚上给你长个教训,你若听话,明天早上,我就给你撤了布条。”
花飞雪一脸怒气,不断哼哼。
归无极也不理他,将拴住花飞雪两条胳膊的锻天铁链在铁桩上各缠了几圈,虽然不至于他的两条胳膊被呈直线拉着,但花飞雪手的两只小手也摸不到头。
又将花飞雪的脚链缠了几圈,避免花飞雪用脚蹬掉脸上的布条。
缠完锻天铁链,归无极笑道:“看你还皮?”
说完他提着灯笼走出了地牢,水草落在了地上。
关好门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余飞灭了灯笼蹲在一个房间的墙角,等到归无极远去后,折返回了地牢。
进入地牢后,关上门,点起了灯笼。
花飞雪见他走了进来,一脸惊慌。
余飞一脸得意:“哼!你不是厉害嘛?”说着放下灯笼。
上去大力扇了花飞雪几耳光。
扇的花飞雪的小脸发红,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
他自己的手也隐隐作疼。
余飞边甩手边骂道:“皮真硬。”
捡起地上的一块长木板,劈头盖脸就朝花飞雪打去。
直打得花飞雪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地牢里的击打声吵得外面的几条狗跟着叫。
各个房间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归无极刚要躺下,听到狗叫声,隐隐约约听到了击打声,心想不好,慌忙起身,走出房间,直奔地牢。
跑到一半,见到路中间站着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师父印元经,只得停了下来。
地牢中。
打完花飞雪的余飞,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抬头一看,满脸血的花飞雪愤怒地瞪着他。
余飞凶狠地说道:“瞪什么瞪?!小畜牲,你等着,等我休息后,再暴打你一顿。”
一刻钟后,缓过力气的余飞,抓起长木板,站起身来,一个加速,双手握住长木板,“嘭”一声,打在了花飞身的头上,木板折成两断。
花飞雪当真是头破血流。
但花飞雪依然愤怒地瞪着他。
余飞更来气了:“还瞪?”
扔掉了手中的半截木板,从地上又捡起一根长木板,狂风暴雨般打在花飞雪身上。
“咔嚓”长木板又断成了两截。
余飞扔掉手中的木板,喘着粗气,气乎乎的看着花飞雪:“你只要点下头算是求饶,我今天晚上就放过你。”
身上不停流血的花飞雪只是愤怒地瞪着他。
余飞一脸狰狞,骂道:“好,好,有骨气。”
又俯身捡起一块长木板,铺天盖地朝花飞雪打去。
外面的狗在不停地狂吠。
印元经的弟子们和仆人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小声嘀咕:
“今天是怎么回事?打得这么凶!”
“听说是抓到一个刺客。”
“卧槽,这是要活活打死吗?这击打声吓得我心惊肉跳。”
“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你看师父都不拦。”
“是来刺杀师父吗?真是自不量力,活该!”
印元经冷冷地说道:“你们在干吗?都回去。”众人吓得慌忙回了房间。
地牢里,余飞已打断六根长木板,身体抖动着,喘着粗气:“还不求饶?再不求饶就把你打死。”
花飞雪全身上下都在冒血,但仍然只是愤怒地瞪着他。
血进了眼睛,他也不眨眼,任凭血从眼睛上滑落。
余飞越看越气,又打了花飞雪一顿,最后打得实在累了,整个人都虚脱了才收手。
提着灯笼,两脚蹒跚,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地牢,缓缓地关上地牢门。
走上地面,路上已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