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秀心想:是个聋子,还是装聋?
大声说道:“二十多天前,你是不是捡过一把刀?”
此时两人的对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停下手中的活,看向说话的两人。
那少年搬运工将麻袋放在地上,站起身来使劲地摇了摇头:“少爷,没有。”
沙秀冷哼了一声:“不要装傻充愣,当时我分明远远地看到就是你捡的,捡到后,一溜烟跑了。
快点交出来,不然,哼哼”说着从身后抽出了随身的佩刀,放在手中掂了掂。
工头见状,跑了过来,赔笑打圆场:“少爷,您可能看错人了,他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孩子,力气大些而已,他要刀没有用啊。”
沙秀恶狠狠地瞪了工头一眼:“滚到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在跟他说话。”
工头走到少年搬运工身边:“飞雪,这位少爷可是赤日阁的弟子,咱惹不起。
如果捡到刀就还给人家吧。”
刘岩闻言心中一惊:飞雪?不会姓花吧?不可能啊,念梦不是她的母亲吗?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看起来有十岁了吧?念梦现在十九岁,这是怎么回事?
刘岩假装不经意地随口问到:“念师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念梦看着前方的两人,冷哼了一声:“我怎么会认识小乞丐。”
远处。
花飞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沙秀一脸杀气:“怎么?不交?”
花飞雪见他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早已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忙回:“少爷,我真没捡。”
沙秀哼了一声:“好,嘴挺硬。”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花飞雪胳膊肘磕破了皮,已然冒血,吓得瑟瑟发抖:“少爷,真没捡刀。”
围观的搬运工见沙秀一言不合就打人,心中十分愤慨,一个搬运工小声嘀咕:“太嚣张了吧,公共场合欺负一个小孩子,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旁边的搬运工赶紧朝他使眼色。
沙秀一个飞踢将那搬运工踹出七八米,撞在推车上,疼得嗷嗷直叫。
沙秀目露凶光扫视了众人。
而后来到花飞雪前,一脚跺在他右手上,用力碾了起来。
花飞雪哀求道:“少爷,行行好,放过我吧。”
沙秀咬着牙逼问:“刀呢?”
花飞雪左手去扶沙秀的脚说:“少爷,疼死了,挪开您的脚吧。”
沙秀一脸坏笑:“疼是吧?”
接着一刀插在花飞雪大腿上:“说不说?”
花飞雪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道:“真不知道。”
工头见状过来讲情:“少爷,这就是小孩子,呆呆傻傻的,多半是不知道的,别脏了您的手,放了他吧。”
沙秀凶狠地看着他:“你找死是吧?”
吓得工头连连后退。
一个搬运工劝道:“飞雪,你真捡了,赶快说出来吧,不然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周围人都跟着说“是啊”“是啊”“何苦呢”。
花飞雪哭道:“真没捡。呜呜”
沙秀:“没捡,是吧?”用力转动手中的刀,在花飞雪大腿上剜出个血洞。
花飞雪疼痛入骨入心,连连惨叫。
沙秀恶狠狠地问:“说不说?说不说?”接连不停地继续剜肉。
花飞雪直接疼地晕厥了过去。
沙秀摇了摇头,回头望向骆康。
骆康只是看着他。
沙秀扯着花飞雪的衣领拎起他,走向江边,搬运工们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沙秀毕竟赤日阁弟子,又是修行者,不敢招惹,只得纷纷让道。
一把将花飞雪的头按在水里,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从水里提了起来。
被水冲醒的花飞雪仰着头哭道:“少爷,真没捡,真没捡,饶了我吧,饶了我咘噜咘噜咘噜”
没等他说完,沙秀又一把将他的头按在了水里。
花飞雪四肢乱扑腾,死命挣扎,沙秀就是不放,任他挣扎。
最后一把提起了他的头。
花飞雪被水呛的慌,不停地咳嗽,嘴里不停地喷水。
沙秀:“刀呢?”
花飞雪又喷了一口水,说:“呜呜,不知道。”
沙秀一刀插在他背后,花飞雪一阵惨叫,只是求饶。
沙秀气道:“真是硬骨头。”
刚要拉刀,工头见花飞雪实惨,上前哀求道:“少爷,请放过他吧,他应该确实不知道,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的。”
沙秀大呵一声:“滚!”
接着便将刀从花飞雪的背拉到了腰。
花飞雪已不吭声,料是死了。
沙秀回头又看向骆康。
骆康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沙秀起身,一刀,一个圆滚滚的物体落入江中,红色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