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笑骂道:“能不能稍微把你那哈喇子收一收。”
李松署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王守七继续说道:“你们大半夜的闯进人家家里究竟是要找什么?还有你们这一身灰头土脸的,到底是怎么啦?”
林炎犹豫一阵,最后开口说道:“我们到黄家是为了去找人的!”
王守七点了点头:“就是你上次跟我说过的那跟人?”
林炎点了点头:“可惜我们去晚了一步,黄中兴分明是一早就有所察觉,所以已经把人给转移了,这次我们扑了个空,也不知道人究竟怎么样了!”
王守七眯眼眼睛说道:“你们要找什么人,我可以让手底下的人帮忙找找!”
毕竟有上次被抢劫事情,这次王守七并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了一大堆的手下,人多底气也足—些。
林炎有些惊喜:“七哥你真的有办法?”
王守七摆了摆手:“办法谈不上只是多个人多分力量,找人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林炎满眼感激:“那就多谢七哥了!”
“我们要找的是个年轻女人,二十五岁左右,黑色长发,齐刘名字叫黄暮,她也是黄家人,只是黄家应该不会承认有这个人!”
王守七皱眉:“这是为什么?”
林炎叹了一口气:“这其中有很复杂的缘由,一两句是说不清楚的!”
“你放心吧!我马上让人去找!”王守七说道。
林炎看着他:“客气的话就不多说了,大恩不言谢!”
王守七摆了摆手:“自己兄弟,这是什么话!”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林炎三人马上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吃了一点东西,就睡觉了,毕竟折腾了一晚上。
林炎是被一阵细微的开门声给吵醒的,他马上警觉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一开门居然是黄金!
“你小子!怎么跑这来的!没事了?”
黄金还是一副白的不像话的脸,他动了动睫毛:“你们没事吧!”
林炎笑道:“能有什么事啊!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及时通知了七哥,我们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就脱身了!”
黄金看了林炎一眼,最后开口问道:“找到黄暮了吗?”
林炎微微一怔,嘴角的笑容慢慢褪去,然后说道:“你父亲已经把人给转移了。肯定是上次我们闯炼药室的事情惊动了他,所以他一早就把黄暮给转移了!”
“还在地下设了陷阱,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被活活蒸熟了!”
看到黄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林炎最终还是没有往下说,毕竟那个人是他的父亲,在一个儿子面前,编排他的父亲,这怎么都不是明智之举。
林炎干咳一声,最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黄金犹豫一阵说道:“你确定黄暮她还活着?”
林炎一愣:“你干嘛这么说?”
黄金满眼忧愁,慢慢地做到了沙发上:“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里我看到黄暮被我父亲给杀了!他临死前苦苦哀求我救她!可是我就这么看着她死在了我面前!”
“林炎,我是不是跟我父亲一样,是一个坏人!”
“不是的!你不是坏人!”林炎安慰道。
黄金面如死灰:“是我把她带回来的!如果我知道父亲要用她来炼药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把她带回了的!”
林炎看着他,然后皱着眉头说道:“你小子不对劲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这很不对劲,这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黄金,现在的黄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的似的,整个人说不出阴鸯,无神,就像是一滩死水一样,毫无生气。
黄金看着林炎,眼中没有一丝神釆:“林炎,我要死了!”
林炎一愣:“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黄金凄惨一笑:“我轻耳听见我父亲说的!我没有别的愿望了,我只想确认黄暮是还活着的!”
林炎摆了摆手手:“你等会!什么叫你轻耳听见了,你听见什么了?”
黄金面如死灰:“我在医院昏迷的时候,轻耳听见我父亲跟我小叔在讨论我的病情,他们说我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恐怕撑不过两个月了!”
林炎一头雾水:“什么你撑不过两个月了?你得了什么病啊?”
黄金揺了揺头。
林炎看着他:“你连自己什么病都不知道,在这瞎伤感什么啊!你自己不是大夫吗!自己号号脉啊!”
黄金依旧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自己看过了,可还是我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林炎松了一口气:“那不就得了!真是的,都没弄清楚状况,在这瞎操什么心!”
“可是我父亲说…”
“说你妹啊!什么都是你父亲说!你今年多大了!得有二十五了吧!什么都是你父亲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