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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扶着南蓁上了台阶,进到房间内,关上门,欲带她去榻上休息时,南蓁突然立住不动了。
任她怎么迈步,都带不动,连同方才倚在她身上的重量一并消失。
“娘娘,您怎么了?”
冬月抬头,对上一双明亮有神的杏眼,微微一怔。
南蓁抚开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不是冬月。”
一个人的身形、相貌、动作、声音都是很容易模仿的,可独独自内而外的气质极难改变。
长期接触下来,兴许能沾上一点,可短期的效仿,对于亲近之人来说,一眼便能瞧出来。
“娘娘,您在说什么啊?”
她仍旧试图靠近,“您是不是宴会上酒喝得有些多,怎么会连奴婢都不认得了呢?”
南蓁勾唇,“我不习惯人近身,没有我的主动示意,冬月不会直接过来搀着我。”
“娘娘,奴婢不是看您都快站不住了,心下着急,所以才没注意,娘娘千万莫怪罪!”
南蓁继续道,“我留冬月在身边,并不是因为她细心,万事考虑周全,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