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在一旁看得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此,也刚好错过了同样躲在暗处观察他的贝尔摩德。
双方错身而过。
贝尔摩德来到正站在窗前看夕阳的安室透身边,用原本的声音低声道:
“波本,你来这里看病啊……”
?!
安室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凝视向身侧的中年妇女,眉头挑了挑既不否认也不肯定,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你忘记了?”
贝尔摩德随口道:“之前不是答应过你,要帮你制造一款可以遮掩手心伤痕的仿真人皮吗?你总是行踪不定,我只好在附近的医院随便转转,寻找受了刀伤的患者作参考。”
“哦?那还真是巧啊。”
安室透不准备太过于深究两人在杯户中央医院相遇的巧合,否则难免会提到‘楠田陆道’这个名字,于是顺着话题道:
“刚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等这边的案子结束后再聊吧。”
……
……
另一边。
叶更一与高木涉和那名鉴识官步入体检室。
室内的光线很亮,在警员的看守下三名嫌疑人分别坐在不同的位置,神色各异。
“咳,先把她们两个带去其他的房间。”
高木涉虽然平时看起来傻傻的,但大小也是个巡查部长。
有他发话,那些警员自然也会照办。
不多时,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以及身穿病号服的高板树理。
高板树理面容冷静,眼神中却难掩一丝慌乱。
叶更一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缓缓走到高板树理面前,指了指高木涉:
“高木警官,刑事部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的巡查部长。”
“呃……”
高木涉突然被点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尽可能站直身体。
叶更一又指向那名鉴识官,继续介绍:
“登米鉴识,是警视厅内从业30年的资深鉴识官,只需要嫌犯掉落在现场的一根头发,就能推断出其最近一个月的饮食习惯。”
诶?!我这么厉害吗……而且,我只从业了25年啊……
登米鉴识官挠了挠头,“过……过奖了。”
“……”
高板树理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似乎在评估着他们的分量。
叶更一则不急不缓,继续说道:“发生在东京的命案,基本上桩桩件件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喂喂……叶先生,这个……
高木涉和登米鉴识官互视一眼。
……这话说得,怎么听起来他们像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一样?
叶更一从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个塑胶管以及一个棉签。
没有任何预兆。
他将证物袋直接丢在高板树理面前的桌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趁对方低头去看的时候,抬手‘砰’地一声,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发出的声响别说是高板树理,就连高木涉和那名鉴识官都被吓了一个激灵。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瞬间一肃。
“眼熟吗?”
叶更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敲击在高板树理的心头。
终于看清楚袋子里的物品,高板树理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她试图保持镇定,但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的恐慌,“我……我…不知道你……你这是从……”
“你的杀人方式并不高明。”
叶更一打断了她的话语:
“把毒药涂抹在茶杯的杯口,又将盛装毒药的容器丢在医院内,为的就是等到警方赶来后,将你的两个朋友当成真凶带走调查吧?可惜,你只是个普通人,没办法处理好塑胶管和棉签上的个人残留痕迹……不如,我去把你两个朋友叫进来,让你们当面沟通一下?”
“不!不要!”
栽赃,和谎言被拆穿后咬死不认终究是不同的。
以高板树理的心理素质明显承受不了这些。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情绪崩溃的瞬间,泪水也是夺眶而出,道:
“我……我只是想给我的孩子一个公道……”
“……”
看吧,每次到这种时候,都感觉自己果然是犯罪组织的成员啊……
叶更一摇摇头,没有打断她的哭诉,而是转身示意已经看傻了的高木涉别愣着了赶快记录。
“哦哦……”
高木涉回过神。
已经顾不上去吐槽,之前不是说好了因为真正的毒药容器还在鉴定中,所以先找鉴识官拿来一个类似的塑料管和棉签诈一诈三名嫌疑人吗?
为什么一到这边,叶先生一甩‘物证’,一拍桌子,直接就让嫌犯认罪了呢?!
从未想过会有如此顺利的问询……
高木涉掏出记事本,清了清喉咙问道:“高板小姐,你刚刚说想给你的孩子一个公道,所以,你是承认毒杀了须东小姐吗?”
高板树理的哭泣声在空旷的体检室内回响。
高木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