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虎田家的马厩。
当叶更一迈着平稳地步伐走来这里的时候,刚好遇见以服部平次为首的一群人,正齐齐朝这边张望着。
“大家都在啊。”叶更一打了声招呼。
“更一哥!你怎么这么慢啊!”
服部平次一副‘你再晚出现几秒钟,我就跑回去找你’的样子。
“附近没有垃圾桶。”叶更一示意了下手中的咖啡罐,算是给出了解释。
“你果然来了。”
大和敢助拄着拐杖走上前,神情中的复杂一闪而逝。
我本不该来的?
叶更一死鱼眼……就你在‘存储卡桉件’中展露的水平,是怎么好意思用这种‘我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语气说这种话?
他收敛发散的思绪,随手指了个方向,“聊一聊?”
“可以……”大和敢助走向那边。
叶更一侧身,先一脚把准备偷偷跟过来的柯南踹飞,这才迈着大步追上。
无视某个揉着屁股,投来幽怨眼神的小侦探。
叶更一上下审视着大和敢助,开始回忆仅有的情报。
嗯……有些侦查能力和手段……鉴别能力一般,属于被爱尔兰偷袭直接撂倒的角色。
如果没有见到,自己还真想不起来眼前这个刑警隶属于长野县。
呵……若不是这起事件和自己这个‘兼职卧底’地专业对口了,还真懒得管你们这些刑警之间,到底有什么灰色活动……
叶更一斟酌了片刻,说道:
“你知道我会来?”
“嗯,‘麻将牌事件’中,我头部遭到了撞击,旧伤又复发了,最近刚刚能下床……”
大和敢助先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继续道:“所以,就在昨天,目暮警部代替管理官向我传达了你要来长野县的消息。”
“哦?”
叶更一凝视着对方,“那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只要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就一定是你告了密?”
“唔……你还真直接啊。”
大和敢助一怔,随即嘴角勾起,说道:“前提是你的那些朋友不会说多余的话。”
“你介意吗。”叶更一说。
“什么?”大和敢助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说话节奏。
“看来我需要再直接些。”叶更一说。
“哦,你说这个啊,”大和敢助恍然道,“当然可以。”
“伤是怎么来的?”叶更一问。
“呵呵……”
大和敢助苦笑了声,倒也未做隐瞒地说道:“为了追捕一名嫌疑人遇到了雪崩,眼睛和腿就是在那起事故中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醒过来,又刚巧发生了‘麻将牌’那种跨县区的重大连环杀人事件,结果你也知道了,在调查的过程中被嫌犯用枪托敲击了头部……”
这么倒霉?不过……遭遇了这些都能活下来,也是一种实力了。
叶更一无声感慨了一句,继续道:“医疗费很贵吧,有没有什么人资助你呢。”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视着大和敢助那只独眼,尝试捕捉对方的所有情绪变化。
然而,大和敢助只是眉头皱了皱,回答的却很坦然,“调养的花费没你以为的那么夸张,我只在医院里住了很短的时间,之后照顾我的人是我奶奶,当时很多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叶专家,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在这件事上,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不如先分开调查,你觉得怎么样?”
“提议不错。”
叶更一拿出手机,把大和敢助提到的内容进行了部分精简,编辑邮件发给了目暮十三,等待回复的时候,继续道:
“你那个女搭档一直在看这边,她也知情吗?”
“我想应该不知道。”
大和敢助摇摇头,“她既然能下那么大的决心,应该早就做好了觉悟,叶专家……就由你自己去确认吧。”
“那个不急。”
叶更一说道:“分开调查前,先把你知道的情报告诉我。”
大和敢助长叹了口气,“我只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肯定和6年前的桉件有关……”
“那蜈蚣呢?”叶更一问。
“战国时期,武田信玄称呼那些传令的士兵为‘百足众’,他们背后所插得旗子,就是蜈蚣地图桉,祭典上,那些参加流镝马射手选拔赛的骑手队伍中,也会有人模拟战争插着那个。”
大和敢助说到这,明显蹙起了眉头,“不过,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这两件事情或许并不存在关联……当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好吧,也就是说并没有‘诅咒’……
叶更一小小地失望了一下,没有表露出情绪地说道:“你就没有其他什么要提醒我的吗?”
“……我之前不说,是担心你误会什么。既然你都这样问了,那我的建议就是小心些,千万不要一个人独自行动。”
大和敢助正色道:“长野县很乱……村与村之间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我坚信6年前甲斐前辈的死不是意外。他们当时敢杀刑警,现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