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吴刚好像知道了安吉和曹明互通电话的事。那个周末的晚上,躺在床上,吴刚突然说:“你是不是很后悔嫁给我?”
安吉奇怪地问:“你怎么突然想到了问这个?”
吴刚沉吟了一下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无能,给你带不来一点幸福?如果你当初嫁给别人,也许更满意吧!我想是我连累了你,你怨不怨我?”
安吉故作生气:“行了,别胡扯了,明明是你后悔了,是又看上谁了吧?”
吴刚却冷笑一声:“谁还能看上我?又没本事又没别人聪明,手段也不如别人!要不然你会与曹明电话频频吗?是不是约好了,解脱了我就跟他永不分离?想好饿了告诉我!”
安吉才明白吴刚原来果然有所指,马上笑起来:“谁告诉你的呀?我们不就是刚有个私奔的打算吗?还没定下私奔的日子呢,到时候一定告诉你,再怎么你也是我们的同学,也得送我们一程呢!”
吴刚没没笑:“行!只要你觉得他能给你幸福,我不会再自私地想留住你的人,只为我个人着想了。”
安吉逗他:“那,这个孩子怎么办?改他的姓吗?”
吴刚说:“带着呗,既然她能接受你,也应该能接受你的孩子吧。’
安吉笑说:“我才不呢!我还怕他(她)影响了我们的幸福生活!再说,凭什么让他养着你的孩子?我就等生下他(她)就走,孩子留给你养着,不过你要答应我给他(她)找个好妈妈!”
吴刚眼里却转着泪花:“那你别管我干什么了,反正你又不在乎我!我就想只要你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可以给你自由。”
安吉却笑了:“想得美!你是想解脱你自己吧!还打着这么冠冕堂皇的幌子!你不是说我浪漫你实际吗?我不过跟一个老同学才打了几次电话,有两次还没接上你就这样介意了!你自己呢,天天周旋在女人堆里,我就算没有捉奸在床也发现了蛛丝马迹,你怎么解释?再说了,我不也批准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领别人去家里吗?在哪里找这么深明大义的老婆呢?”
安吉的话将吴刚惹笑了:“行了吧你,自己心里有鬼还说的天花乱坠的!我现在对那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就你也够我应付了!”
安吉掐了吴刚一把说:“好呀,我顶这么一口大锅委曲求全的,倒成了你应付我了!那好吧,把你这双爪子注册到结婚证上去吧!我最讨厌你将那件事看那么重要了!以后生了孩子,你可少碰我!”
吴刚表情平静下来,又说了几句别的后,告诉安吉他将很快去**公司开车了,工资比较高,但又怕危险,万一... ...不过那样也好,就算解脱她了,找一个合适的人去过幸福的生活。
安吉生气了,一顿斥责,说他没良心,光说自己解脱的话,怎么不说带给她的痛苦呢?再说天底下那么多司机都好好的,就他一开车会出事?就算有个概率,也不会找到他这么认真细心的人!
“不过,”安吉接着说,“那样牛就要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太累了啊,我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呢!”
吴刚叹口气,眼角溢出了泪,搂紧了安吉不做声了,安吉也紧靠着他,吻着他的肩膀睡了。
第二天下午,安吉跟着婆婆一起去医院看望了吴刚住院的姐夫郑荣,据说是晚上出去散步,走到一处没有路灯的地方,却出其不意被一人照着脑袋打了一棒子,当场就晕倒了,流了很多血,好在饭后散步的好几个人都认识他,见到倒在地上的他认出来是某信用社主任,就赶紧将他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家属。因为抢救及时,吴刚姐夫脱离了生命危险,头上虽然缝了好几针,但是已经没有了大碍。
至于那人为什么打他,据说是认错了人。可是过了不久,安吉就从另一个跟吴刚姐夫郑荣同一个单位工作的亲戚那里听说了事情的真相却是:身为某大银行一信用社主任的郑荣利用职权将一笔提前收回的贷款没有及时入账,而是私下里借给了本地一个跟他相好的风流村妇,结果那个村妇到了说定的还款日期却不想还了,吴刚姐夫便采取各种措施催她还账。
那个村妇觉得自己和他的私情居然还不够了结一笔借款,就将实情告诉了自己丈夫,并和她的丈夫制订了一个计谋,将郑荣请到家里喝酒吃肉,然后丈夫出面捉奸,最后提出私了的话,就将那笔贷款抹去。郑荣也是农村出身的平常百姓,手里并没有权力将那么大一笔贷款从账面上抹了,除非自己垫上,可他一个人工资养着一个没工作的老婆和两个正在上学的儿子,自然拿不出那笔钱,就拒绝了。那女人和丈夫恼羞成怒,就在送郑荣出来的时候,就拎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木棒,在将他送到适当距离后就他们就告辞回去了,然后男人悄悄跟踪。当郑荣走到没有路灯的那一段后,那人便举起棒子,连偷妻之仇和贷款不能抹掉之恨一并报销了,不过幸亏是个木棒,并没有将他性命消灭。不过,也让他吃了一个大苦头和哑巴亏,明知谁做的,还不能指认凶手,只能说不知是谁。
后来那件事的发酵在几年以后,让郑荣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