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脑子有病吧?别人的人生别人做主,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你别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封瑛璐格局多大,但封瑛璐也没有强迫云薇竹要进朝当女官。】
【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下去就好,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是不同的,请尊重别人的选择。】
……
云薇竹见完帝韶当天就启程离开封国。
而帝韶稍作休息后,带着脸上的血迹去见符绢雪。
符绢雪一直在寝宫里等待着帝韶,随时准备兴师问罪,怒斥她的大逆不道!
帝韶来到寝宫,像往常一样让蔓汐去通报,见到符绢雪规规矩矩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呵,还知道行礼,看来没忘了哀家是你生母。”
“母后养育儿臣多年,儿臣自然不敢忘。”帝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恭恭敬敬回道。
坐在高台上的符绢雪,雍容华贵的脸上充斥着隐忍的怒火。
瞧着在台下虽然曲着身子,但是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半点悔意的帝韶。
符绢雪心中的怒火愈发强烈了。
“封瑛璐,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插手前朝政事,还派军围了你皇兄的!”
她竟然不知在她眼下向来恭敬孝顺的璐儿,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身为公主,怎能插手政事?
涵儿是她的亲哥哥,她怎能派兵围了她亲哥哥。
还口出狂言威胁涵儿,如果不让她做摄政王,这皇位就给封昱烔、封康诚!
更过分的是,还将她的亲外祖父亲手送入了大牢!
那是她的外祖父,更是她生母的爹啊!
面对符绢雪的大声喝斥质问,帝韶不等符绢雪说起身,自己慢悠悠的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儿臣自然是跟母后学的。”
“母后贵为后宫之主,与丞相联手干涉了多少朝政,需要儿臣说吗?”
帝韶字字清晰,字字诛心。
“嘭!”
“你!”符绢雪气得拍桌而起,“封瑛璐,是哀家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看在你是哀家的女儿的份上,现在找你皇兄主动请辞去摄政王官位,哀家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帝韶听着莞尔一笑,红唇勾起,“母后,儿臣能让皇兄坐上这皇位,能让母后当上太后,是儿臣的本事。”
“不知母后信不信,儿臣有能力让母后永远禁足此地,永远无法踏出一步。”
“你敢!”符绢雪勃然大怒,声音尖锐,破音了。
帝韶抬起芊芊玉指,准确无误的摸到脸上已经干了的血迹。
“儿臣脸上这血,是挡在丞相面前士兵的。”
“母后,儿臣脸上这血如若是丞相的,不知母后会不会听话些?”
帝韶目中无人,将嚣张跋扈蛮横发挥得淋漓尽致。
符绢雪身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尤其对上帝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瘫坐回位子上。
她觉得璐儿是真敢这么做……
就像涵儿传来的消息。
如果他当时不答应,这皇位真的有可能会给封昱烔、封康诚。
璐儿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他们却不自知。
如果不是走到了今天这步,她绝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狠辣无情的女人,是自己的璐儿……
“母后,你把儿臣骗的好苦,儿臣不想追究,只要母后乖乖的待着就好。”
“如果母后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帝韶黑曜石般的眸子忽然眯起,手里端着的茶杯忽然一松。
“啪!”茶杯摔在地上的毯子上,四分五裂。
“哎呀,不小心碎了呢。”帝韶笑意盈盈,“估计是这茶杯年数已大,不行了。”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符绢雪惊出一身冷汗,听出了帝韶话中的意思。
这是在告诫她老老实实的待着。
否则哪一天,她突然死了,不管是怎么死的,真相如何,都会对外宣布,她是因为年数已高……
“皇兄刚登基,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儿臣就不陪母后了,母后多保重身体。”帝韶特意咬重保重身体四字。
等帝韶带着春蝉大摇大摆的离开。
符绢雪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吓的浑身湿透了。
蔓汐小心翼翼的唤着:“娘娘……”
“造孽啊,造孽啊,哀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逆子!”符绢雪手无力的拍着大腿,后悔不已。
如果当初她能早早发现璐儿不对劲,事情是否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符绢雪除了被迫接受眼下这个结果,别无他法。
不久后,摄政王以符丞相多年来为封国尽心尽力为由,放符丞相离开大牢了。
符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