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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斌刚说完,刑部尚书法纪也开始诉苦:“臣觉得许尚书和叶尚书所言有理,
不过,以汉军现在的实力,与蒙洛人交战取胜不过时间问题,再多拨两成经费充作军费也不过锦上添花而已,
至于叶尚书所言教育乃国之根本,不可懈怠臣也深表认同,可是教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到成效,需要时间沉淀和积累,
倒是眼下臣所属的刑部各司,有个迫在眉睫的难题急需一笔经费来解决,远东衙署命人四百里加急向刑部诉苦,
言去岁江南不法涉案官员大量发配远东,导致各牢营人满为患,加之监管难度过大,狱卒多是临时招募,人数不多来又不及培训,严重缺乏管理方面的经验,
因此,牢中斗殴、欺凌,甚至龙阳断袖等龌鹾之事时有发生,即便那些归附的异族狱丁也时常诉苦,
希望刑部调派有牢营管理经验的官员上任解决这个难题,
另外,由于服刑人数增加,现有的牢房规模数量也无法满足需求,希望陛下可以考虑一下刑部的难处,多拨一成用于招募狱卒和扩建牢营。”
吏部尚书公羊高闻言,立马发表不同意见:“法尚书此言差矣,牢营本就是惩罚不法之徒所在,
若按法尚书此言,将牢营环境改造,岂不是有间接纵容犯罪之嫌依臣看,这些罪大恶极的不法官员无需理会,
狱卒人手少,就直接从远东各地吏员之中调派,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民间招募,算上培训也花不了多少钱,
另外,臣得知法尚书让服刑狱卒以工代罚,经计算,一座牢营每年起码能从这群劳改身上至少榨取二十万银元的收入,远东十座牢营打个折怎么也有一百五十万银元吧
这笔钱足以应付您刑部各项开支,如此还要索要一成经费,法尚书的吃相也不比某些人好哪里去。”
许文静闻言,阴狠地瞪了公羊高,心道这混球果然不安好心,这都能扯我身上,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法纪眼一眯:“服刑劳改这是陛下未登基前就定下到底规矩,没错,每年劳改营的确有不少的收入,但开销也大啊,
宗卷档案需要整理,各吏员和官署的维护费和薪水也要按时发放,远东距离长安怎么也有万把里路,
总不能指望中央再把银元大老远送去吧其实那么点钱根本就不够的,大家不要忘记了,
律法是维护国家稳定的根本,若哪一天刑部因为没钱懈怠,岂不是要重蹈前朝覆辙”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夸张,不单许文静、公羊高极其不屑,就连叶斌和秦墨都一阵无语。
你刑部会因为没钱而亡再把格局上升到国家兴亡层面
以前怎么没发现,法纪这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是这么个不要脸的货色,为了争取中央给刑部拨款,真是信口开河,无所不用其极。
秦墨轻咳两声,对刘策说道:“陛下,臣觉得兵部、礼部、刑部的问题可以暂且放一放,
当务之急是必须加派粮饷修建渭河大坝,臣得禀报渭河堤坝年久失修,内中有不少隐患,
一旦发生意外,渭河下游百万百姓必将流离失所,只会给朝廷增添不小负担,
趁这两年渭河水域平稳,臣打算募集一笔资金先修好通往渭河大坝的官道,好方便运输修建大坝所需物资,
如此一来可以防止大坝决堤,二来也可以用渭河河水灌溉当地农田,三来道路修建也方便百姓出行,如此一举三得造福百姓,还望陛下批准。”
刘策闻言点头道:“那户部需要多少银钱”
其实这严格来说是工部的事,奈何杨思诚这方面能力不济,只知埋头研究新产物,经商议,不得不让秦墨协助杨思诚处理政务方面到底问题。
结果协助变成了主策……
秦墨道:“以一里水泥一百银元的价格计算,官道六百里就是六万银元,大坝加固以及河道疏通材料包括运输则需七十万银元,
另外算上招募修坝劳工的吃住运行,以及要预备发生的格外事项,一百万银元还是需要的……”
“一百万……”刘策沉吟一声,“只是一百万银元真的够么”
秦墨道:“请陛下放心,臣已跟城中十八家大型商号商议过,他们愿意共同集资捐出四百万银元支持户部去修建河堤……”
刘策眼一眯:“怕是这群商人无利不起早啊,您都答应他们什么了”
秦墨笑道:“陛下英明,不过他们所提条件都在合理范围,捐钱最多的兰芝香号,希望能将分号开至雍州境内,
并要求减免来年半数奢侈税,臣勉为其难答应外,其余几家商号的要求也都合情合法。”
刘策点点头:“秦尚书,辛苦你了。”
秦墨谦卑一拱手:“这是臣份内之事,当不得陛下如此谬赞。”
就在这时,杨思诚忽然拿起那张连珠火铳图纸,起身走到正殿中央,激动地说道:“陛下,请准许拨款与工部,研制这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