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会所就像是个美人窝。
若是换一个人,早就被迷的五迷三道了。
许墨经受了童妖风情万种的锤炼,倒是心如止水。
“许先生,请进。”
美女服务员领着许墨来到一个小院前,伸手示意。
“你就是爸要见的人?”忽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拦在许墨面前。
他面相稚嫩,但手长脚长,肌肉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
许墨打量他,问:“你是谁?”
“我是许君怒,许乾坤是我爸。我妈很喜欢你,因为,你杀了许君彦。”
许墨眼神一凛,许君怒,从未听过这名字。
看来是许乾坤的私生子。
“许君彦真是你杀的?”许君怒上下打量许墨,“你小胳膊小腿,真能杀得了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许墨好奇地问。
“若真是的话,我要和你比试,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许君怒斗志昂扬。
“没兴趣。”
许墨摇头,才不和小屁孩一般见识。
“小怒,不得无礼!”
这时,一个俏妇人出来,叫住了许君怒。
“妈,我想和他比试。”许君怒鼓着腮帮子,跃跃欲试地说。
“退下,你哪是他的对手。”俏妇人凌厉地说。
许君怒根本不信:“他像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你看我的肌肉都比他大。”
俏妇人摇头:“你啊,半桶水叮当响。许墨,你别与他一般见识,请进。乾坤已等候多时。”
许君怒不服气,却不敢造次,显然是怕俏妇人。
许墨多看了俏妇人一眼,许乾坤的眼光真不赖,这外室比林秀更漂亮,为人处世也更厉害。
许乾坤坐在红木茶桌后,透过窗户,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许墨,坐!”
许墨和他面对面坐下,俏妇人笑盈盈地坐在许乾坤身旁,一双巧手开始泡茶。
行云流水,有一股天然的美感。
许君怒则抱着双臂,像雕塑似地立在许乾坤身旁。
“尝一尝这大红袍。” 许乾坤说。
许墨浅尝辄止。
“如何?”
“我喝不出来好坏。”许墨坦然道。
许乾坤笑了笑。
许君怒惊讶道:“嘿,我还以为你会附庸风雅,夸几句呢。”
“实话实说而已。”
“我也喝不出来好坏,喝茶哪有练功有劲。”许君怒撇嘴。
俏妇人剜了儿子一眼:“你的心思就全扑在练功上,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他,都一塌糊涂。”
“谁叫你从小就让我练功。”许君怒嘟囔道。
许墨惊讶地看着许君怒,这和他印象中的豪门少爷反差太大。
即便他是私生子,但以许乾坤的身份,许君怒也应当像贵族一样培养。
俏妇人无奈:“乾坤,你看看你儿子,我是说不过他了。”
许乾坤笑道:“许墨,你看我这儿子如何?”
“挺好。”许墨坦诚地说:“至少不装!”
许君怒喜形于色:“对啊,装个什么劲,再会装模作样又如何,只要我一拳下去,所有伪装都功亏一篑。”
显然,许君怒是信奉武力为尊。
“言归正传,许墨,洞天福地可没那么简单,是有机遇,但同样有风险,你知道吗?”许乾坤严肃地问。
“不知,但也不惊讶。”许墨云淡风轻。
“那你准备带谁去?”
许墨略作沉吟,说:“我自会考虑。”
“呵呵,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洞天福地是有缘人才能进入,即便我们有开启的钥匙,也未必是谁都能进去。”许乾坤意味深长地说。
嗯?
这倒是出乎许墨的预料。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否则,何苦谋划这么久。”许乾坤信誓旦旦。
“那你不担心自己不是有缘人,进不去吗?”许墨反问。
“我当然能进去,我们一家人都能进去。”许乾坤指着俏妇人和许君怒,自信满满。
“他们也要去?”
“不可以吗?”
许墨懒得理会,问:“那洞天福地的入口在哪里?”
“滇南!”
许墨下意识地想起了苗夫人,她家不就在滇南吗?
还真是凑巧!
“半月后,我们在滇南首府昆池汇合,到时候请你带上那三件信物,我们一起开启洞天福地。”许乾坤说。
许墨思索了下,确定时间来得及,便点头应下。
“哈哈,正事说完,我们继续喝茶。”许乾坤说。
许墨起身告辞:“我不喝茶,告辞,半月后,滇南见!”
“唉,我们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