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领教了许乾坤的冷血,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狠辣,果断!
难怪许乾坤将几大家族耍的团团转。
许墨推门出去,苗夫人笑盈盈地问:“电话打完了?这是要大战一场,还是怎样?”
许墨耸耸肩:“暂时不打。”
苗夫人讶然:“哦,你抓了人家老婆,他都不打,这是真打算让她死啊。”
林秀惊恐地瞪大眼珠,呜呜地挣扎起来,但她身上插着银针,无济于事。
许墨看着她,说:“别乱动,你暂时不用死了。”
林秀松了口气,像是泄气的皮球,浑身发软。
苗夫人似笑非笑,竖起大拇指:“厉害!这是谈妥了?”
“唉,形势比人强,我还是太弱。”许墨无奈道。
若他足够强大,那就可以踏破许家门槛,直接抢夺两件信物。
至于许乾坤,一刀了断即是。
“呵呵,我本来还打算和你一起跑路,现在看来不用了。”苗夫人打趣。
许墨拱手:“苗夫人,这次多谢你仗义相助。”
眼下他们就是在苗夫人的落脚点,否则,许墨手握人质,还真不好躲藏。
“你救了我,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苗夫人唯恐天下不乱似地叹息:“只可惜没热闹可看了。”
许墨哭笑不得。
苗夫人摆摆手:“我要急着回老家,那就先走一步。你刚来京城,也没个落脚地,这地方你将就住着吧,以后你来京城都可以住这里,这车也留给你当个代步工具。”
许墨环顾四周,这是一套别墅,在一座绿树成荫的山顶,价值不菲。
代步工具则是劳斯莱斯库里南。
许墨也不推辞,说:“多谢!”
“记住,你到了滇南一定要联系我。”苗夫人叮嘱,挥挥手,扬长而去。
顿时,偌大的别墅中就只剩下许墨和林秀。
呜呜!
林秀挣扎。
许墨懒得听她废话,也不取下银针,直接说:“我送你下山。”
许墨开车下山,方才来时没注意,这才发现自己住的竟是山顶最大的别墅,而其他别墅错落有致的散落在山腰。
“啧啧,有钱人!”
从始至终,许墨都不知苗夫人的身份,也没兴趣去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秘密。
“下去!”
车开到闹市,许墨取下银针,对林秀冷酷地说。
“你……”
林秀正要说两句,却被许墨一把推下车,砰的一声,车门关闭,库里南扬长而去。
林秀恨恨地直跺脚:“许墨,你给我等着!”
但眼下不是追究许墨的时候,她要回家,必须让许乾坤给她一个交代。
许乾坤竟盼着她死,她忍无可忍。
“夫人!”
当她回到家,下人看向她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
“家里肯定出事了。”
她心中一动,大声喊道:“福伯,出来,你在哪里?”
福伯是她的心腹,否则,也不可能派去保护许君彦。
她喊了半天,也不见福伯回应,不禁气不打一处来:“福伯,你死哪去……啊!”
突然,林秀歇斯底里尖叫起来。
只见福伯倒在血泊中,早已断了气,一旁的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坐着一个人。
许乾坤!
他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沉思,听见她的尖叫声,不满地抬头。
四目相对,林秀怒火中烧:“许乾坤,是你杀了福伯?”
许乾坤冷漠地看着她,说:“我让你不要乱跑,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是为了去给儿子报仇。”
“自以为是!福伯失职,看不住你,那留他何用?”许乾坤用脚踢了下福伯的尸体,竟是承认杀了福伯。
“许乾坤,你不但想让许墨撕票杀了我,还杀福伯,你明知他是我的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林秀气急败坏地质问。
“不守规矩,你的女训白抄了吗?”许乾坤反问。
林秀灵光一闪,恶狠狠地说:“你眼里没我,好,那我就去找爸和妈理论,让他们看看你是怎样对我的。”
林秀转身就走,直奔四合院告状。
她已经快气疯了,临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只是,她刚进四合院,佟老太君仿佛料事如神一般,竟坐在大门口。
“你来干什么?”佟老太君冷声问。
“妈,你要为我做主啊,许乾坤想我死,而且,还杀了福伯……”
林秀干嚎起来,只是还没控诉完,佟老太君就粗暴打断:“闭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半点女人的体面?”
“我都快死了,还要什么体面?”林秀愤怒地质问。
“你既然不要体面,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