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身皮肤比较黑的人,在脱光之时害羞的捂着眼睛。
不为别,就因为他脱下裤子是,后面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场地,格外显眼。
若不是在这严肃的时间点,绝对会引起哄堂大笑,不过此时,全体噤声,没有人敢胆大包天,公然挑战朝廷制度。
凌云不禁感叹,还好这时代没有发明红内裤,不然衣服里面包络这红内裤的场面,想想绝对是全场最靓的仔。
凌云拿着自己的考引,跟着衙役往考场内走去。
值得一说的是凌云手上的考引,发现其实跟现代考试用的准考证有异曲同工之妙。
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纸质,一个是由竹片雕刻而成类似于腰牌一样的东西。
有时候凌云在想,古代其实很多东西,后世一直在沿用,考引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啦!沿用是一回事,绝对不能直接套用。
去除糟粕,取其精华!
这是沿用的准则之一。
把封建的、没有价值意义的东西去除掉,留下其最精华的部分,这才是一种正确的传承观。
府试和县试的操作流程基本一致,不过府试得益于不用考生自己随身携带东西,进场速度相比于县试可以用飞速来形容。
在衙役的带领下,凌云来到了自己的号房。
突然发现府试有一个讲究,那就是号房里面的桌子底下,竟然会放着一个瓷盆。
凌云不明所以,问了衙役之后才知道,这是给考生作解手用的,也就是小便,着瓷盆就相当于尿壶。
知道答案的凌云惊讶不已,果然高一级的考场,为考生做的准备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充足。
这样考生们都不需要起身去厕所解手,直接在号房里对着瓷盆就地解决即可,倒是可以考生缩减了不少的时间。
不过瓷盆的用处也仅仅只是解决了小号的问题,要是需要如厕,那照样逃不掉那恐怖的场景,以及格外香飘逸远令人难以忘怀的气味。
府试考场的厕所设置在考场末尾,正好跟县试的相反,凌云进来时瞄了一眼,他大概的位置是在中后左右。
坦白说,自从知道自己比较靠近厕所,凌云的内心一直忐忑不安。
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考场的空气能畅通些,要不然那一阵一阵恶臭味弥漫开来,不仅让人难以入睡,还让人在吃饭的时候无法下咽。
第一场考试,正如凌云所想,考察的是背诵。
凌云粗略浏览了一下,题目全部都是摘自四书五经中的各个片段。
同时不得不佩服安州知府出题的高超手段,竟然把书中不连贯的题,衔接得这么贴切。
若不是他早就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怕也会忍不住翻车。
想到对于不爱背诵的胖子,凌云在心里默念,希望他好运到来,不然就自求多福吧!
此时正在对填空和默写,恨得咬牙切齿的胖子,突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由得在心底咒骂,到底是哪个缺德的玩意,竟然在本少爷考试的时候说我坏话?
原本已经记起来的文章,却因这几个喷嚏,导致他忘得一干二净,无论他怎么回想,却还是毫无头绪。
背诵主要写的是填空和默写,一句话里面有三到五个不等的填空,每个填空都来自不同是帖经。
凌云把答案写上去之后,发现其内容读起来很是通顺,朗朗上口那种感觉,这就是他不得不感叹,安州知府出题的高超手段。
决定写上去之前,凌云已经在心里对上三次答案,以防止出现纰漏。
毕竟试卷上一旦有错字,就成了废卷。
到时就算你在试卷上写得惊涛骇浪,亦或是惊俗骇世的文章来,评卷人也不再往下看一眼。
这就是科举考试,对试卷卷面书写的严格程度,不论是谁,只要被发现有涂改痕迹,哪怕只是一丝丝,也会被打入死牢。
导致凌云把答案写上去的时候,是小心又谨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苦等三年。
这三年不是府试的三年,而是院试的三年。
三年一院试,三年两府试。
第一场试题凌云作的得心应手,仔细上下浏览,差不多百分之五十的分数到手了,凌云的心不自觉的安定下来,知道这一场稳了。
只见他嘴角微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心情很是愉悦。
过于激动的他,抿了口水将心神安定下来,开始往下审题。
午时一到,考场立马有走动声响起,有过上次的考试经验,凌云知道这大概率是衙役送吃的来了。
凌云其实对考场内的吃食是没什么好感的,在他印象里,不是冷就是硬。
果然,看到衙役送过来给凌云的饭菜,足以用残羹剩饭来形容。
不仅如此,凌云发现这饭菜和县试的饭菜。
不能说不像,那简直就是一个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一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