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合力用十几米长的绳索将凤瑾死死绑在殿内的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禁卫军们挨个将死掉的尸体一一拖了出去,内侍宫女打水上前清理血液。
大臣和家眷们也心有余悸的重新落座,其实他们更想回府好好压压惊,可皇上没发话他们不敢走。
皇帝龙景天恢复往日的威严,坐在龙椅上怒声质问:“大胆凤瑾,你可知罪?”
凤瑾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定定地盯着凤预。
“尚书大人,我已束手就擒,你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哼。”凤预不屑的给了凤瑾一个背影,转身坐到孙夫人身侧,咬牙切齿。
“她不过是一个逃难的孤女,我好心好意救了她,带她回凤府给她穿金戴银,有求必应,事事都以她为先,她却整日对我不假辞色。你那娘亲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不过是她和野男人生的贱种罢了。”
“什么?”
“这凤瑾竟然不是尚书大人的女儿,竟然是个野种!”
“怪不得尚书大人对凤瑾这么冷漠,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这种事情吧。”
“尚书大人太可怜了,对已逝的先夫人如此情深义重,甚至愿意这么多年养着根本不是自己亲生的凤瑾,真不知道他内心有多难受。”
“要是我,早把这个野种赶出家门了。”
“这个野种还差点成了太子妃,幸好雪儿小姐和太子殿下两情相悦,才没有让她趁机而入。”
“还真有野鸡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太不要脸了吧。”
慑于凤瑾的凶残,众人只敢小声指指点点,今日发生之事简直跌宕起伏,足够让整个京城的人吃上整整三年的瓜。
太子龙轩嫌弃皱眉,他着实没想到这个凤瑾竟然是个毫无身份的野种,给她一个妃位也太抬举她了,就给一个才人的位份吧,白日里无事给他舞剑看就行,晚上他是绝对不可能召她侍寝的。
凤预不欲多言,偏过头去不再理会凤瑾。
这件事即使孙夫人也不知道,他本想将此事老死腹中,否则让别人知道他堂堂户部尚书被一个女人绿了,还为野男人养孩子,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那如朱砂痣一般印在他心口的女人,在世上只留了这么凤瑾这么一个血脉。
可谁怪凤瑾偏偏挡了他的路呢?
在他的性命和官途面前,死一个凤瑾算什么,就算要他那风华无双的女人献给皇上,他也不说二话。
他本是一个落魄穷困书生,为了生存和上京赶考,才不得已委身于一个朱姓财主家的小姐,入赘朱家。
那朱小姐样貌丑陋,肥肠大肚,简直和一头猪没有什么两样,夫妻情趣时,趴在他身上能把他压了个半死,根本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被迫日夜耕耘,终于三个月后成功让朱小姐怀上了孩子!
朱财主这才给予他盘缠,放心地让他上京赶考。
所幸他才学出众,选拔时拔得头筹,得封一个小小的京官。
经他多方钻营逢迎,很快就在京城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