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们可看到了,这王大满口胡言。今天,他可以依仗着谎言污蔑我,他日,也可以用同样的一招,污蔑我们村里所有的姊妹。”
“我没有——”王大在林半夏的鞋底下挤着牙缝喊道,可没有人相信他了。
这一次议论的风向全变了。
就是啊,林半夏一脚能把王大踹地上踩住,这样的王大,怎么可能强迫得了林半夏。
林半夏说得也对。
谁家还没有个女孩子?
围观的村民们立刻就愤怒了,挥着手臂叫喊着就涌上来。
“揍他!”
“揍死他!”
“不能留着这个祸害再祸害人。”
王大抱住林半夏的脚挣扎着大叫着:“我二舅是知县老爷的师爷,你们敢打我,我二舅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师爷二字,林半夏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件事情,不由脱口而出:
“王大,上个月你二舅孙师爷打你的二十板子,这么快就忘了?”
上个月王大在县城调戏了个小娘子,谁知道却是县丞娘家的外甥女,让二舅丢了脸,着实狠狠地打了他二十板子。
林半夏弯腰揪着王大的衣领将人拎起来,又一脚踹出去。
“走!我这就揪了你去县衙击鼓鸣冤,我倒是要看看县衙老爷认不认识你王大!”
村民们冲上来。
“上县衙喊冤去!”
“绑了绑了!”
抬轿子的看着不对,早转身跑了,王大跌了一跤急忙又爬起来,伸手指点着,瞧着村民们围上来,吓得也落荒而逃。
林家几人腿肚子都软着,王氏一把搂住林半夏,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用手挡着,大哭起来。
林义红着眼睛向村民道谢,站在林半夏身前,用自己并不高大的身躯挡住村民的视线。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人群的外边,一个陌生人将一切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