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我自个哭会,我不怪你,我理解你,可我就是委屈,我嫁给你八年,别人暗讽我不能生,还霸占着你,她们暗里讽刺我,明里劝我大度。”
“我是妒妇我认,就算你没有那个问题,我也是不允你碰别人的,可是她们讽刺我不能生,我不认——”
说着说着,塔娜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直接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弘鹤脸色发沉,他直接问:“谁说的?”
塔娜停住哭声瞪他:“还有谁,还不是那些堂嫂,每年进宫她们总会阴阳怪气的,我知道她们嫉妒你只有我一个人,可听多了,我真的委屈……”
“还有你就是个大骗子,你说最迟三年碰……”
说罢,她继续大哭。
跟着太监萧九来到门外的翡翠面色担忧,这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九敲了敲门,开口道:“主子爷,侧福晋身边的姑姑来了。”
屋里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很快弘鹤开门了门,翡翠行了礼,弘鹤忙让起身,“可是额娘有事交代?”
翡翠摇了摇头,“并无事交代。”
“主子让奴婢来五阿哥这里问问,这是怎么了?”
弘鹤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浅笑回:“麻烦姑姑转告额娘,让她莫担心,不过是我和福晋拌嘴而已。”
翡翠觉得不是真话,但既然五阿哥如此说了,那么她也不好多问,便告辞了。
弘鹤见翡翠远去,这才看向萧九:“无事莫要让人过来打扰。”
说完将门关上,屋里的塔娜还是坐在地上,倒是没哭了,只不停打着哭嗝。
弘鹤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脸上的泪痕擦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南依。”
“嗝——”塔娜呆住。
她结结巴巴说:“你,你叫谁?”
弘鹤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叫你。”
塔娜震惊:“你也梦到了?什么时候梦到的?”
弘鹤心中有些复杂:“五年前我准备和你圆房的前一夜梦到一个姑娘,我看不清她的脸,我似乎承诺她不碰别人,后来……”
塔娜:……
她表示很气愤,“所以你为了梦中姑娘就不碰我了是吧?!”
虽然那姑娘好像是她前世,但是好气怎么办?
难道她要和她前世吃醋?还是怪这个臭男人对她前世用情过深?
不对,她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南依了?”
弘鹤:“自那次之后我就再没梦到了,直到这几日,不知为何突然又梦到了,先前几日没看清面容,昨日才看清。”
他支支吾吾道:“本来我是打算过几日再看,看看还有没有梦境,好确认一下,谁知道你今日突然哭了……”
不得已,他只好承认了。
其实最主要的是他能碰她了,他还以为他病好了,结果别人碰他又是难受的感觉,很想洗个七八次手。
所以他知道,只有她能碰。
说到这,他很是不解:“你在马场的时候怎么就突然哭了?”
塔娜哼一声,闷闷道:“马车路过街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骂她儿媳是个不下蛋的……然后就想到了别人对我明里暗里的讽刺,我越想越委屈,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忍不住哭了。”
不过她现在不委屈了,就是心情有些复杂,既高兴又生气,还有一丝新奇,她和弘鹤好像话本里面的主角。
弘鹤手摸着她柔软的乌发,眼神微眯,温声道:“我给你报仇。”
塔娜想到梦中他的脾性,忙说:“不要,何必为别人浪费时间。”
她眼睛一转,推开他,与他对视。
“你若真想帮我报仇……”说着,双手开始解开他的上衣。
弘鹤眼眸暗了暗,打横将塔娜抱起,塔娜一惊,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不觉有些紧张,她结巴道:“你,你真的准备好了?”
弘鹤朝她温柔一笑,“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塔娜忽然想到这是白天,她忙道:“可现在是白日。”
白日……不好……
弘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腰两边,“你刚刚的动作可不是这样的……”
一只手将那带有温度的衣裳解开。
很快,屋里气温升高。
……
门外的萧九一脸震惊,作为跟了五阿哥差不多十几年,他如何不知五阿哥不碰人的这个怪癖。
自五福晋嫁进来也没碰,他从当初的吃惊到平淡,以为自家爷一辈子都这样了。
怎么如此突然就……
萧九还是有些懵,这仿佛就是突然间的,他一点都没有准备。
不过,这是大喜事啊!
萧九呆滞了一会,就赶紧吩咐人备水。
前院。
胤禛匆匆忙忙回到府中,把二儿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