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戈爱丽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都听到了？”戈爱丽紧攥着手里的电话。
如果这女人都知道了，那他们这次计划……要完蛋了。
顾念耸了耸肩：“我可没听别人电话的爱好。”
戈爱丽还是不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远远的，我就看你一直在讲电话，我记得你在华夏应该没什么熟人，一时好奇，就走过来了，不过在我过来之前，你就已经把电话挂断。”
戈爱丽紧捏着手机，满是防备地看她。
顾念觉得有些好笑，戈爱丽在想什么，几乎都已经写在脸上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问题一般。
就这样，顾念都懒得去管她了。
想想这女人，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更惨。
戈爱丽的母亲对戈爱丽根本不好，不然当初红液计划出事的时候，戈薇也不会想着把所有责任推到戈爱丽这里。
而当时如果红液计划成功，所有的名利都是属于戈薇的，戈爱丽讨不到任何好处。
罪责戈爱丽担着，好处就戈薇一个人享着，这丫头确实可怜。
顾念思索着，语气稍稍缓和：“其实，华夏对你来说，确实是个好去处，它能实现你成为研究员的梦想，你可以肆意施展自己的抱负。”
“我，我当然知道，需要你说？”戈爱丽顿了顿，冷哼了一声：“整的你好像对我很好而已。”
顾念垂下眼帘：“我只是希望，华夏能够多一点优秀的研究员而已。”
这样，她，亦或者是她的父母，压力都不会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