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向楚娘在公堂所见到的那个人,权势滔天,可以主宰苍龙县任何人的生死,而蔡如林害怕这个人的权威,更害怕自己当年的事情被揭露出来让自己没脸见人!”苏萱当即说出一些原因,似乎将这件事情的矛盾之处顺利剔除,并且衔接了。
“苍龙县权势滔天?大人说的该不是下官吧?”毛得贵听到这话后背犯凉,实在是不知道苏萱所说那个权势滔天的人会是谁。
要知道自己到任苍龙县也只不过两个年头,三年前的那庄案子就算是他想参与,只怕也在时间赶不,因此他在这个时候故意打趣对着苏萱说道。
“当然不会是毛大人,本官看过毛大人的履历,毛大人是两年前到任苍龙县担任知县大人的,此案发生在三年前,自然是和毛大人没有什么关联,但却和县衙到另一位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苏萱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对着毛县令说道。
“下官实在是想知道大人所说的这个人是谁!”毛得贵听到这铿锵有力的指控,当即好奇的对着苏萱询问道,想知道这当中所说的那个权势滔天之人到底是谁。
“毛大人,你想想看,三年前,苍龙县空缺县令的时候,这苍龙县是何人当家作主到?”苏萱见到毛得贵询问,于是反问着回答毛得贵的询问道。
“下官接任的时候,当时县衙的县丞和主簿两位已经告假回家,衙门里就剩下……”毛得贵陷入沉思,并跟着自己的回忆想起了一些事情,在第一时间对着苏萱说了出来。
“没错,就是这个人,他当时掌管着衙门里的一切,甚至于连衙门里的刑案和粮税也掌握在手,可以说就是没有冠冕的实权县太爷了,这样的一个人物,问整个苍龙县又有何人可以惹得起?”苏萱继续分析着说下去,“几天前,我们在公堂之询问向楚娘,当时的向楚娘就见到了这个人。
当时向楚娘或许还没有完全认出来,只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是在回家时候,就想起自己在淮安女人租的房子里面见到过。
而这个人和淮安租房女人似乎也有一些关联,而向楚娘要指认的便是那个淮安女人,只要她将那个指认出来,李维娘子在苍龙县租房子,与这个人有染的事情便会曝光出来。
这个人铁定是不会让她将当年的丑事说出来的,而且这件丑事,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犯下三年前旧案的动机!”
“大人的意思是说,三年前的这个案子,是三年前衙门里掌实权之人?”毛得贵的脸色都变了,他怎么也不敢往这方面想,可是苏萱却向着这边推理过来,而且还合情合理,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就是真实的。
“没错,本官从苍龙河打捞起来的骸骨,发现其胸骨被活生生砸断,而且使用的是圆形钝器,当时本官还没有想到凶手所用的是何种器械,如今看来,这凶手使用的便是衙门审讯犯人所用到的煞威棍。”苏萱很肯定的回应着,并说出了自己从骸骨痕迹找到的痕迹证据。
“简直令人发指!”毛得贵听到这话,当即说出来这样一句评价,他光听一听就感觉到凶徒动手十分残忍狠辣,难怪苏萱检查骸骨的时候,会是那个表情了。
“向楚娘,一个普通的妇人,见到这样一个人物,想到自己指认凶手的事情会激怒凶手,导致自己性命堪忧,这心里的压力自然挺大,于是她便将这个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蔡如林。”苏萱继续说下去道,似乎一切都渐渐明了起来,“可是咱们面前的这位蔡老爷却胆小如鼠,并没有打算做出任何举措,甚至于觉得自己娘子完全是在杞人忧天。
可实际他是在担心自己做出任何举措都是对那个人权威的藐视,一旦激怒了对方,他们家所有人都得死。
向楚娘也就是因为这个和蔡如林起了争执,甚至大打出手,才导致了蔡如林右手手背两道抓痕的出现。
外面的近卫军士兵已经询问过周围的邻居了,得知昨天夜里这个屋子吵架声音很大,甚至于困扰了周边邻居的睡眠。
而本官检查尸体的时候,也获知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午夜时分。”
苏萱说这些的时候,并且结合了一些证据来证明,所以她此刻的分析和判断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有证据加持的,根本就是事实依据。
“向楚娘是几天前在县衙被大人和下官询问的,她为何回到家不立刻和蔡如林说这个事情,而是等到了昨天晚才说?”毛得贵继续询问道,似乎这个案子里面还是有一些细节他想不通,所以就带着好奇心继续询问苏萱了。
“那是因为向楚娘在咱们询问之后,便已经和蔡如林说过了,可蔡如林却表明答应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却一直没有行动,在昨天向楚娘实在是熬不住心里的恐惧,便提出要离开家里,去外面躲一躲,蔡如林不答应,这才导致后面的争执和抓伤事件发生!”苏萱当即继续分析着说道,“这一点他们家的仆从小厮可以证明。
因为当天夜里向楚娘便以主母的身份,让小厮连夜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这一点负责这段道路大更多更夫可以证明。
他当时打更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大本夜的蔡家竟然灯火通亮,而且还有家丁小厮装车搬运东西,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家丁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