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会不会就是当日行凶的凶器?”小镜子见到那把剔骨刀,当即询问苏萱说道,要知道剔骨刀的事情可是梁屠夫所说,这也变成了本案之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因此她本能刀想到了与案子相关的凶器。
“梁屠夫至始至终逗没有参与这个案子,所言的凶器只怕也是瞎编乱造的,根本不足以相信!”这个时候赵捕快对着小镜子解释着说道。
要知道一开始,苏萱就判定梁屠夫隐瞒事实,帮着自己的义弟王四开脱罪责,并且主动承担起凶徒之责,为的就是报答养母王母对他的一番养育之恩。
说起来这个梁屠夫倒也是个知恩图报,感恩人间的一个重情汉子,只是梁屠夫小看了苏萱,要知道苏萱可不是那些昏官,可以让梁屠夫蒙混过关,所以才被苏萱迫使梁屠夫说出来实情。
因此赵捕快觉得梁屠夫既然不是案件参与者,自然是和案件牵涉不大,这胡乱编造的凶器行凶一事应该是子虚乌有。
“不然,虽然说这个案子和梁屠夫关系不大,可王四在说起此案的时候,也提起过凶徒曾用凶器杀害李维,所以这凶器在本案当中应该是一个重要角色!”苏萱当即对着宋捕快说道,显然不觉得赵捕快所言是本案的正确推断。
要知道这个案子有两个叙述人,一个是梁屠夫,另外一个就是王四了。这两个人一个是道听途说,并不是真知道其中内情,另外一个却是现场目击者。
但是这两个人都提起了凶器杀人这件事,这就不得不让苏萱去深究这个事情了。
“可是大人,这梁屠夫所言的凶器,怕也只是从王四处听闻而来,并没有第三方的佐证,更重视的是当时夜黑风高,视线并不够好,根本看不清楚现场发生的全景,这一点王四已经有过交代,而且当时现场只有三个人,凶徒、受害者以及王四这个目击者。
可是凶手和受害者都先后而亡,王四所言便成为了孤证,根本不能够证明什么,他的话可还有信可信度?”宋捕快这个时候也对着苏萱说道。
看起来对于这个案子他也有自己的一番看法,毕竟这个案子扑朔迷离,错综复杂,想要查清楚并不容易,所以他不得不提醒苏萱了解这些细节。
“宋捕快和赵捕快所言都有一定道理,但是本官也有本官的看法!”苏萱明白他们的意思,可是现在真相还不明,一切证据都是本案破获的线索,她都不可以马虎,因此她不会选择放弃这些可能的东西,于是她对着两位捕快说完之后,立刻转身看向梁屠夫那边,并且第一时间对着梁屠夫说道,“你过来看看,可识得这剔骨刀是你肉案上丢失的那一把?”
此刻苏萱需要知道这把剔骨刀的来历,必须弄清楚这把刀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不是和本案由着各种各样牵连。
梁屠夫当然不敢马虎对待,第一时间朝着苏萱那边走了过来,并且从苏萱手里将那把剔骨刀接过去,然后仔细查看了一下上面的每一个细节,认真的样子几乎旁若无人。
好一会,他才搜到苏萱跟前,对着苏萱抱拳跪地说道:“大人,此物便是那天肉档丢失的剔骨刀,这刃扣上因为小人不慎,在剔骨时崩坏一个口子,如今sr锈迹斑斑,然而这个口子仍然清晰可见,由此可以肯定此刀便是小人丢失的那一把。”
“如此的话,那日你扛着一扇肉抵达肉档的时候,可是当真见到那两个人经过了你的肉档?”苏萱想起梁屠夫之前对这个案子的描述,她清楚的记得梁屠夫当时就说有人从他肉档上顺走了一把剔骨刀。
之前大家都觉得梁屠夫是要替义弟顶罪,才故意瞎编乱造了一些细节,如今这剔骨刀的出现,再加上梁屠夫之前的说词,便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这就让苏萱不得不相信梁屠夫的话了。
“回禀大人,确实如此,只是小人和那两个外地人并不熟识,也不曾有打过交道,所以小人才没想到他们就是小人回家时听客栈掌柜所言没有买单离开的客商。”梁屠夫交代着说道。
“大人,这个案件错综复杂,一时间只怕是难以定夺,倒不如请大人先行回县衙,等待陆捕头他们将李家娘子找来,再继续审讯下去也不迟!”毛得贵见到眼下这个案子还没有什么头绪,于是便立刻对着苏萱说道。
他觉得此刻是他尽地主之谊的时候,因此他才主动在苏萱的面前说这样一番话,希望苏萱他们可以移步进入县衙,让他好好招待一番。
“也好!”苏萱没有犹豫,当即便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个案子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实在是太有限了,凭着手里这些线索想要查清楚这个案子,并不容易。
而且没有李维娘子在,没有办法证实王四所言李维与被害者之间的矛盾冲突来源于哪里,是不是真实?
因此苏萱才没有打算继续在这里耽误时间,搞得大家都没有时间休息。
“如此的话,大人请先行一步,下官给您善后!”听到苏萱答应下来,毛得贵当即对着苏萱说了这样一番话,于是他立刻着手开始安排了。
苏萱当然没有犹豫,立刻让小镜子安排人通知城外的兄弟以及负责打捞的兄弟,全部收拾东西回衙门。
小镜子立刻应声,然后开始带着人安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