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子第一次都叫你吃干抹净了,哪里就不配了。”
盛行脑子里面回味着钱温言说了话,心里一阵委屈,什么叫做装出来的深情样叫她恶心,他明明就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啊!全身干净到从里到外,都是她一个人的。不论身体还是精神,就没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二个。就他这样纯的深情,哪里还能找第二个了!
周自行走到了赵修言的身边,胳膊肘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从上到下的扫了言盛行,最后回到了赵修言的身上,压低了声音,用着两人听得到的悄悄话说:“被吃了?”
赵修言的表情很一言难尽了,这个问题,难住他了!就他和阿行在一起的时候,是没有看到过的,没在一起的时候,那他就不知道了;可问题是,这一段时间里,他们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来着的,这事情发生的得有多短啊!或者说得有多隐秘啊!
“就我知道得,我不知道……”好一会,赵修言在周自行的眼神催促下,回了周自行一句废话。
周自行:“……”嘴是个好东西,这狗肯定没有
宋渡:“……”说话跟放屁一样,嫌人。
沙发上,盛行突然被手中的烟灰烫到,手指一颤,手中的烟整根全部掉在了地上,原本瘫倒的姿势一下子就坐直了,人也回了神,听着耳边的充斥着的各种妖魔鬼怪声,忽然就觉得没意思得很,整个人看起来也意兴阑珊得很。
“回家。”盛行站了起来,直接冲着沙发另外一边的三人喊道。
……
钱家门口。
车里面,周自行郁闷的点了一根烟,一阵吞云吐雾之后,很是惆怅的冲着赵修言说:“这就是回家?”蹲人家门口站岗,这叫回家?
赵修言打了个火,也很是惆怅的说:“上次阿行在这里站军姿似的,站了一小时。那蚊子叫吃得一个全家幸福。”
宋渡:“……”这个不行,他吃不了这个苦!平常人要是被蚊子叮上一口,最多就是鼓个小包什么的,再不济就是有个小红点什么的。宋渡不一样,他从小被蚊子一咬,那叫一个肿,跟过敏一样的要人命。
“窗户全部锁上。”当即,宋渡冲着驾驶位上的周自行喊话:“你家小叔子调制的防蚊水,给我喷喷。”
“没带。”周自行回的利落。
后座,宋渡身旁,赵修言点上了烟,一口烟气冲着人吐了过去,姿态风流,略带浪荡,“别怕,哥给你熏熏,保管叫那些蚊子不敢过来。”
“老赵,阿行这蹲人家门口站岗的癖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看着远处挺拔的少年风姿,周自行夹着香烟的手往窗外伸出去,大拇指点了点烟蒂,烟灰瞬间落了一地。
周自行一问,赵修言倒是认真的想了想,眉头也不自觉的紧蹙了起来,“车祸当晚,阿行就来这里了……”顿了顿,忍不住把话扯远,“妈的,也是犯太岁了,那条路,阿行第一次在那断了手,第二次磕了头,你们不知道,阿行那血流了一滩,给我整得当时魂都没了,结果医生一看,就破了个小口子。人医生前脚给裹了一圈纱布,阿行后脚屁颠屁颠的,就来了现在站的位置,给老子陪得那叫心慌。糟心!”
宋渡看着赵修言那一脸辛酸的表情,又看着远处的身影,意味深长的点评了一句,“死了都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