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长出了一口气,“玉儿,你别怕,他只是来给你看病的,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好多了?”
玉妃紧抓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我很好,你们都滚,再也不要过来,我谁也不见。”
黑袍者跟温白道:“她这只是爱了惊吓,跟她昏倒没有关系,君上若是不放心,可宣太医过来诊治,但战机不可延误,我想你也希望能一举拿下他们。”
温白让人宣了太医,他见玉妃精神面貌不错,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太医也诊了脉,“回君上,玉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多多休养就会好起来的。”
温白听了彻底放心,就跟着黑袍者出来,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飞鹰关的布防图交给了那人。
“此次若是你们还不成功,也没脸再来见朕了吧。”他脸色黑成阴云密布。
黑袍者喋喋怪笑,“借你吉言,此次有了布防图,谅他们插翅难逃。”
他话音一落已不见了踪迹。
温白望着他的背影,如此身手若是想在皇宫中做点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看来自己还是要好好跟他周旋,他长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此时有一位身姿矫健的年轻侍卫等在门边,“君
上。”
“说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坐回自己的书桌旁。
“回君上,血蚶国一共有六位王子,但六七两位尚小还不知人事,老五出外游历多年未归,老大性情稳重得到大部分朝臣的拥护,但二四两位王子分别立有战功,他们一母同胞定然是共进退,三王子心狠手辣野心最大。”
温白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血蚶国圣上不是挺深情的吗,看来除了元莫寒这个私生子之外,他还有这么多的王子,呵,看来他不止是深情还很多情。
“那炼蛊秘籍在谁那里?”
那侍卫道:“自然是在瑞珏手中,但他身边日夜有高手相护,我们不好得手。”
温白沉思着,“你带着人继续留在那里寻找机会,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传闻瑞珏是个多情种子,他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让元莫寒继位……”
温白摆手,“这个不行,谁都可以,独他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
那侍卫答应一声就下去了。
温白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就听外面有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清远的大嗓门,“我要见君上,有要事回禀,耽误了正事,你们哪个担当的起。”
清远
将军一推门就冲了进来,“君上,你为何将玉妃囚禁,她是犯了哪条律法?”
温白脸色黑下来,清远将军一直都是如此的无礼,以前他仗着军功还有是国丈大人也就忍他了,但现在一切国事都是自己在打理,清远再如此行事未免有点过分。
他沉下脸来,“清远将军如此大呼小叫直闯进来成何体统,若是被下人看到岂不被耻笑。”
清远将军脸上怒气未消,但看温白那气定神闲又面沉似水的样子,他感觉好陌生好遥远,再也不是当初他们在皇宫后山时的温白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压下了心中怒火,然后退后了一步,规矩地行了一个君臣礼,“君上,臣有一事相询,为何无缘无故将玉妃囚禁,做为父亲竟连女儿也难得一见,这是何道理?”
他的声音压抑明显听出来,肚子里有着满腔的怒火。
温白想到最的事情心中烦闷,“清远将军可知君臣有别,玉妃她身体有恙需要静养,是朕下令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并非囚禁之意。”
清远差点气笑,“君上,你这话说的体面,这不是囚禁是什么?她身体有恙做为父亲更应该去探望,还请君上网开一
面,准允臣见女儿一面。”
温白心中有愧,怕他们父女将话说透了,将玉妃堂妹一家子的血仇记在他的头上,他自是不想让他们相见。
“清远将军不必担忧,玉妃的病无碍,只是太医交待需静养,最好情绪不要有波动,还请将军过几日再来探望。”
他的声音缓和下来,非常的客气。
清远本来带着一肚子的气过来,还想再质问一下玉妃堂妹一家的事情,但此时碰了一个软钉子,他也不好再提那件事情,况且无凭无据他也不敢造次。
他顿了一下,只好告辞,“既是如此,臣告退。”
温白一挥手,并未看他,继续看自己的奏折。
清远出了大殿之后,越想越觉的不对,前几日玉妃还好好的精神焕发,怎么事隔两天就又病了?
但他没有温白的准许,只怕也进不去玉妃宫,只好怀着一肚子的怨气出宫去了。
飞鹰关附近的盆地之中,早晨的阳光照耀着山川丛林,有几顶帐篷的门已经打开了,凤倾华收拾好出来,看到无影及天泽他们已经在晨练了。
一阵风吹来,飘来一股稀粥的饭香,她的肚子像是被唤醒了,开始咕咕叫,她顺着饭香来
到了有炊烟的地方,看到元莫寒已经到了,但他并没有用早膳,而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