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绝收到刺杀未成功的消息,当时就大发雷霆,抓起一只茶碗摔在了地上,“你们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蠢货一群蠢货。”
侍卫五体投地求饶,“主人饶命,卑职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机敏,当时卑职命人将元莫寒引开,谁知他那么快就回来了,卑职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才匆忙撤退。”
“请主人再给一次机会,一定可以马到成功。”
长孙无绝的脸色黑成了一团乌云,“废物,元莫寒已有了防备,哪还那么容易得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去领二十大板,下去吧。”
几个人唯唯诺诺地退了出来。
“慢,当时元莫寒可有看清你们的容貌?没有落下什么证据吧?”
长孙无绝一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声音狠厉眼神阴森,恨不得将这几个人生吞活剥。
为首之人忙不叠地叩头,“没有,绝对没有,卑职都以黑巾遮面,一见他过来马上就撤退了,当时那女子晕倒在地,元莫寒心系此女并未顾得上追杀我们。”
长孙无绝的脸色稍缓,“嗯,既如此你们几个回去歇着最近不要露面。”
几人跪拜叩谢,“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卑职以
后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长孙无绝挥手让他们下去。
他眯着眼睛沉思,“想必元莫寒必定要来寻事,到时就抵死不认,他手中又没有证据,此事或许还有缓转的机会。”
此时门外侍者慌张来报,“君上大事不好,那元先生带着夫人一脸怒气地要闯进来,小的拦也拦不住啊。”
长孙无绝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来的这样快,连忙换上一副笑脸站了起来。
“元先生,夫人今日怎会这么早,这脸色不怎么好看,是不是遇上了闹心事情?”
凤倾华在远处站定,她倒是要看看这两人会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元莫寒面沉似水冷冷看他一眼,也不行礼直接开门见山质问:“想不到堂堂南虚国君竟然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你为何要对我夫人下此毒手,若非我及时赶到夫人已丧命你手。”
长孙无绝装的一脸无辜模样,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
“元先生你所为何事如此气愤,难道是尊夫人昨日遇险?她可有受伤不严重吧。”
他说着装模做样看了一眼凤倾华,凤倾华面无表情并无任何回应。
元莫寒从身上掏出那块腰牌狠狠扔在桌子上
,叮当一声发出刺耳的声音,“还想狡辩不成,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夫人遇刺的地方,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枉我一心跟你合作你却两面三刀。”
“今日元某前来别无他意,就是来讨公道的,你总要给一个说法。”
长孙无绝在看到那个腰牌之时脸色明显变了,心中将那个出手之人又骂一顿,脸上随之恢复平静。
他拿起那个腰牌看了一下,“先生莫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孤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孤与华夫人并无冤仇,怎会对其下毒手,再则孤还要仰仗先生练药,怎会自断臂膀,孤不会这么傻。”
元莫寒一点也不相信,斜睨着他走近两步眼神阴鸷,“我劝你还是打开窗户说亮话,昨日便跟夫人争吵,偏巧又在现场捡到这个东西,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推托的。”
“先生机智过人怎么在此事上如此糊涂,一个腰牌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是别人栽脏陷害,先生切莫要上了别人挑拨离间的当。”
凤倾华见他抵死不承认,冷笑一声,“此腰牌就是我亲手在刺客身上取得,难道我会帮着别人将真凶放跑,长孙先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她一着急就脸色发白,感觉头晕要跌倒一般,元莫寒连忙将她扶住,神色焦急道:“夫人,你不要动气,此事我会替你解决。”
他向外看了一眼,“半夏,你扶着夫人去歇息,好好照顾她。”
凤倾华咳了两声,有气无力地望着他,“此人狡猾至极,你一定要帮我报仇,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放心,我会的。”
元莫寒将凤倾华交给半夏,转身就抽出了长剑,以往他入宫兵器都规规矩矩地交到侍卫手中,而此次他本就是带着一肚子气闯进来的,无人拦得住他,哪里还顾得上收缴兵器。
他一步步逼近,长孙无绝快速在心中想着对策,转念一想,“先生且慢,华夫人刚才像是蛊毒发作,你若是想让她活命,还请不要意气用事,孤确实没有……”
元莫寒气极,刷刷两下直逼长孙无绝要害,忽听当一声有柄长剑格挡住了他的剑,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出现了两名暗卫,身形如鬼魅来去无踪,持剑与元莫寒战在一起,长孙无绝神色焦急,厉声大喝道:“住手,大胆还不退下。”
那两名暗卫瞬间就收了势很快消失了身影。
长孙无绝神
色尴尬,“元先生你何必如此动怒,我都说了这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