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丞相府,自然是一番君臣之礼,连带着凤倾华都受到最高规格的礼遇,还被那个名义上的娘亲拉到了一旁说体几话。
到了没人的地方,丞相夫人直接将她的手一甩,顺势抬手就朝她的面容袭来。
凤倾华眼疾手快,一手扣住女人的手腕,就见女人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上面有一处凸起的小针,一旦被扫中,轻则划破面皮,重则直接皮肉外翻。
“母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你就这么恨我?想要毁我?”凤倾华目光凌厉地扫向女人,哪怕是说着软弱的话,那眸光中却是掩不住的桀骜之色。
“你,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敢活着回来,你姐姐被你那一鞭子打得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你怎么不死在七王府!”
凤倾华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让南宫月离去跟太子殿下说,将我换给七王爷,就是为了克我?不是我说,母亲,封建迷信要不得,咱们得崇尚科学。”
“小溅人,货......”丞相夫人从前便出身市井,若非当年她爹看中南宫极是状元
之才,在他上京路上添置了不少盘缠,只怕如今也没这无知妇人什么事。
丞相夫人面对别人的时候喜欢咬文嚼字,可在面对南宫月落的时候则是什么恶毒说什么,什么能够贬低人就骂什么。
丞相夫人掐着腰在那唾沫星子四溅的叫骂,冷不丁地瞧见了对面女子的眼神,不像往日那样一副怯怯的懦弱样子束手束脚的站在那里,倒是一双清亮的杏核眼定定的望着她,殷红唇角笑意淡淡,不卑不亢。
“母亲,你如今都已经贵为丞相夫人了,说话就别跟个市井泼妇一般,若是被人扒到你从前是抛头露面卖豆腐的,只怕对于大姐姐的婚事也会有碍吧?万一哪天女儿不小心说出去了,那可怎么是好。”凤倾华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苦恼,可是那双眼中的桀骜却是让人碍眼。
“你,你竟然敢威胁我!”丞相夫人作势就又要朝着凤倾华的面上打去,凤倾华顺势一扭,那戒指划过丞相夫人的脖颈,划拉出一道血痕。
“哎呀,母亲怎么这么不小心,看样子是年纪大了,那就
好好躺着养病,别再跑出来发疯了,让王爷瞧见可不太好看。”凤倾华说着,捂着嘴笑着离开了,丞相夫人望着她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娘亲,如何了?”南宫月离从一旁走了出来,却在瞧见自家娘亲脖子上的血痕之后忍不住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手绢替她止血。
“那小溅人如今就跟条蚯蚓一样滑不溜秋的,看来你说的没错,她如今果然是仗着七王爷的身份,当自己真成王妃了?”
“只怕还没升上去就得被拽下来,香雪,你来说。”南宫月离将站在一旁的婢女叫了过来。
香雪跪倒在丞相夫人面前,声情并茂地将那日凤倾华同她说的话学了出来,就连语气都差不多。
丞相夫人一听大惊:“果然?七王爷不举?而且还有那种特殊的癖好?”
香雪连连点头:“二小姐还将她那一身的伤给奴婢看过,惨不忍睹。”
“敢情那小溅人不过是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看我不将这件事说出去,看她那张脸还往哪里搁。”
“娘亲,不可,这样一来,只怕会得罪
了七王爷,女儿倒是有一计。”说着,南宫月离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一旁的假山旁,凤倾华去而复返,将三人的话全部听进耳中,撇撇嘴。
本来是想让战北霄不举的传闻宣扬出去的,这个南宫月离,还真会坏事。
凤倾华转身就想走,谁知刚一转身她就愣住了,下意识就要跑,然而战北霄动作奇快,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凤倾华被压在了假山石壁上,看着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那双好看的薄唇抿紧,眉心紧蹙。
凤倾华咽了咽口水,不用猜都知道刚才这话被这人给听到了,都直接气的站起来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医学上的奇迹。
“那个,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啊,你这样掐着我,很难受啊。”凤倾华只得装傻,眼眸微红,含羞带怯,声音小小的,似乎是怕外面的三人听见。
“还在装傻?”男人的右手扣住凤倾华的脖颈,二人的身躯离的极近,近的凤倾华能够感受到他胸膛处的蓬勃热气,还有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熏香气味。
凤
倾华望着那双寒光闪闪的眸子,只觉得说话都有些困难,干脆闭上眼睛,一连串泪水就这么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王,王爷,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凤倾华柔柔弱弱地道,听上去无比可怜。
“将你的袖子给本王撩起来。”男人冷硬地道。
凤倾华下意识将双臂藏到身后,然而男人动作更快,一抬手,竟是直接将凤倾华的袖子齐肩切开。
雪白的手臂当即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更衬托的上面的守宫砂鲜艳欲滴。
“不是说被本王揉躏的满身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