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三大妈也是个讲究人啊。
鞋底子照着阎埠贵的左脸扇完,又照着阎埠贵的右脸扇。
“三大妈,别打了!”
“别打了!”
“三大妈,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大爷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他了。”
“三大妈,这有什么可想不开的。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三大爷也就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咒你。”
“三大爷,你就跟三大妈认的错吧。两口子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
…………
好家伙。
围观的群众那叫一个亢奋,比动手的三大妈都富有激情。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只是。
这一个个的,哪里是在劝架,分明就是在给三大妈加油助威啊。
好像。
今天要是不闹出一条人命来,那都不够热闹。
最后。
三大妈收手了。
收手的很突然。
这不是说,她感念了与两口子夫妻多年的恩情。
也不是说,她打累了。
主要原因在于阎埠贵的一句话。
这句话,明显对三大妈影响很大。
不是说,阎埠贵要跟三大妈离婚,而是伸着脖子亮着脸的阎埠贵,很光棍的来了一句:“打,打,打,让你打,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你要是把我打残,你就等着伺候我吧,到时候,看谁给你端茶倒水,谁给你嘘寒问暖。”
什么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
这些。
三大妈都不放在心上。
她还真怕将阎埠贵给打坏了。
到时候,看病得花钱。
这要是卧床不起,还得照顾他后半辈子。
不管怎么说。
这笔买卖差,都亏大发了。
三大妈是个多会算计的主,她哪里看不透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至于夫妻恩情,那都是小事。
眼见得三大妈跟三大妈和平解决问题,没乐子好巧,在场的一个个脸上不加掩饰露出失望的神色。
本还想从这两口子身上深挖乐趣来着,可结果三大妈不给力啊。
这老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王近邻,此刻阎埠贵还昏迷不醒呢。
老两口达成和解以后,就开始口头攻击王近邻了。
说什么,都是王近邻给害的,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三大爷,三大妈,天地良心啊。”
“咱做人不能不讲理吧!”
“我当时都说了,我这个土方能救三大爷,就是…………”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三大妈跟个斗嘴的攻击一样,又蹦又跳:“就是什么就是,就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老两口能闹别扭嘛!你怀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你的心肠黑了,整个人都坏了。”
阎埠贵:“小兔崽子,居然还给我灌尿,你缺了大德了。”
越说。
这两口子越有激情。
到最后,居然还动起手来。
“姓阎的,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是二大妈。
突然间。
二大妈神经紧绷,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
冷不丁的被人偷袭。
她怎么可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我…………”
阎埠贵望着自己的右手,懵逼了。
他本来是想打王近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一巴掌拍在二大妈的屁股上了。
刘海中也不是吃素的。
作为大老爷们,老婆被人当面调戏,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尤其是阎埠贵还冒出一句:“我冲你耍流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八万似的。谁娶了你,那真是眼睛瞎了。”
被阎埠贵当着面羞辱了一顿,刘海中一指阎埠贵:“姓阎的,你说谁眼睛瞎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婆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自然是占别人老婆便宜啊。
“哎呦!二大爷,你……你手往哪摸的!”
夸张的来说,三大妈一蹦三丈高,不可置信又愤怒异常的望着刘海中。
乱套了。
彻底乱套了。
整个院子里乱作一团。
大院里最为根深蒂固的阎家跟刘家竟然斗起来了。
这乐趣,看的在场一干人在心中大呼过瘾。
而只有王近邻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这控制符还有这般奇效,有意思。”
王近邻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
对于儿子傻柱被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