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外的这段时间,日子过的太苦。
肚子里也没有多少油水。
肉蛋汤的滋味让许大茂魂牵梦绕。
一碗不过瘾。
连干三碗才痛快。
这不。
将空碗交给娄晓娥,许大茂道了一句:“再来一碗。”
…………
夜晚静悄悄。
月上眉梢。
偶尔还能听到鸟叫。
而就在王近邻准备歇息的时候。
他竟然听到敲门声。
“来了!”
应了一句之后。
王近邻来到门前,打开门,望着那前来找自己的女人,王近邻感觉很意外。
“别看了,就我自己。”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许大茂睡着了。”
进屋以后。
娄晓娥还不忘说了这么一句。
啥意思?
一时间。
王近邻还没有回过神来。
固然。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
从晚上许家吃晚饭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这里面有事。
关上门以后。
王近邻来到娄晓娥身边,不等他询问,娄晓娥已经笑着将一切都说明了。
感情。
她从陈瞎子那里买来一包蒙汗药。
药就下在了许大茂喝的肉蛋汤之中。
临了,娄晓娥还没忘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聪明吧!”
有时候。
王近邻都怀疑,娄晓娥是不是自己给带坏了,额不,是自己给带着进步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
尤其是原著之中。
娄晓娥属于典型的大家闺秀。
曾经也是资产阶级小姐。
素养啥的,自然不是普通姑娘能够相比的。
反正。
穿越之前。
王近邻想都不敢想,以娄晓娥这样的女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偏偏。
这就发生了。
…………
阎家。
阎埠贵的呼噜声吵得三大妈有些难以入眠。
最近。
阎家的生活条件是直线降低。
阎埠贵丢了工作,没了收入来源,钓鱼补贴家用吧,可偏偏还钓不上来鱼。
对于自己的男人,三大妈有些意见了。
某人是吃的比谁都多,干的比谁都少。
虽说老话说,会算计,不受穷;但是这开源节流也得有源才行。
睡梦中。
阎埠贵被一脚蹬醒了。
迷迷糊糊中。
阎埠贵吧唧了一下嘴,转了个身,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子,话音带着几分埋怨:“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睡睡睡!你还能睡得着!”
三大妈是没有睡意了:“老头子,你得想办法,你得支棱起来啊。先不说咱们家还不是家大业大,就算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样消耗。老话说,家有万贯,不如日进分文。“
“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嘛。”阎埠贵也埋怨着,“我这不得养精蓄锐,养精蓄锐你明白吗?”
“得了吧,你还养精蓄锐,再养下去,咱们一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三大妈说着便是一声长叹。
而就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突然好像中了定身咒一般。
整个人,猛然起身,然后就如同雕塑一般僵硬在了当场。
“怎么了?”
见阎埠贵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三大妈坐起来问了一句。
“你听!”
惜字如金的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还疑惑,阎埠贵让自己听什么。
可是。
静下心来以后。
她才隐约听到好像有什么动静。
时有时无。
好像是有人大晚上的练声乐。
作为过来人,三大妈立刻明白怎么回事,白楞了阎埠贵一眼:“你个老不正经的,不嫌羞人啊。”
“这个许大茂,回来便没个正形,开始折腾起来。大晚上的,精力够可以的啊。”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
“喝了肉蛋汤,能没力气嘛。”
明显。
三大妈的关注点跟阎埠贵不一样。
一听三大妈提到肉蛋汤,阎埠贵只觉得肚子咕噜咕噜作响:“这个许大茂,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点。”
“你也想喝肉蛋汤?回头我给你做。”
三大妈话里有话的说道。
“真的?”
阎埠贵眼前一亮。
“你有那条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