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出了奇的安静!
整个大院的居民,在这一刻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
实际上。
他们是被王近邻说出的那句话,惊到了!
老寡妇贾张氏有钱?
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谁不知道。
贾家是这个大院里的困难户。
一家五口人,全部仰仗秦淮茹那点工资生活。
当然。
靠着秦淮茹在外面跟男人勾勾搭搭,再加上傻柱的资助,贾家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甚至。
生活条件,比一般家庭都要富足。
可是。
现在说的不是生活条件,而是钱财。
不少人都认为王近邻是不是搞错了,亦或者是这个时候添乱来着。
说到底。
大家伙为什么会这般。
实际上,这只能说是老寡妇贾张氏伪装的好。
要说这大院里最有钱的人,不是工资高还单身的傻柱,也不是轧钢厂骨干家庭刘家跟易家,更不是拥有自行车这种稀罕物的阎家,而是贾张氏。
这老寡妇的确有钱,而且棺材本还不少呢。
只不过。
这是属于贾张氏个人的秘密,就是秦淮茹也不知道。
如今,贾张氏听到王近邻说自己有钱,这让她如何淡定,嘴角肌肉抽搐着,整个人脸色铁青。
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耍着无赖的贾张氏,气呼呼的盯着王近邻,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王近邻,这里有你什么事情?你跟着瞎添什么乱的!我有钱?我有什么钱?”
要说一般人,还真的被贾张氏这气势给吓到了。
尤其是她那一双狗眼。
畜生的眼睛,跟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样。
晚上,会发光来着。
哪怕现在是白天。
可是。
老寡妇那双睁大了的狗眼,还是露出了寒芒与绿光。
“你有钱没钱,我们家的损失,你得赔!”
阎埠贵先是看了一眼王近邻,随后盯着贾张氏。
三大妈则是附和着:“没错!我们家损失大了,这赔偿不能少。他贾婶,你别耍无赖。就算耍无赖也没用。”
“凭什么我们家赔?凭什么你们家房子被烧,我们家赔!我们家房子还被烧了呢!”
老寡妇就认准这一点,自己家也是受害方。
“咱做人得讲理吧,这事已经调查的非常清楚了。是你们家棒梗玩火在前,你们家房子被烧在后。要说,你们家被烧,那也是活该。谁让你不管好你自己孙子呢。你们家那点破事,我也不想问。关键是,现在是我们家也被烧了!”
阎埠贵针对完贾张氏以后,还是怂恿着在场的一干人为自己说话:“街坊四邻,老少爷们们,都给评评理。我说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胡搅蛮缠的话!我究竟有没有冤枉她们贾家!”
随着阎埠贵将气氛一烘托。
不少人也开始起哄,形成了风头一边倒的情况。
老寡妇就算眼睛瞎了,可是耳朵还很灵,只听得形势对自己不利,这让她也有点着急了。
撒泼打滚,耍无赖。
本就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眼见得无法将道理摆明,更无法扭转形势。
贾张氏只能哭喊着阎家欺负人之类的。
到最后。
这老寡妇更是心一横,将无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要说。
她倒是挺光棍的。
面对着这样的人。
即便是阎埠贵,也有几分束手无策了。
这位三大爷,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
遇到软的,他能将人往死了捏。
遇到强硬的,即便自诩文化人的他,往往硬刚又没了台词。
一个你字被阎埠贵挂在嘴边,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下文出来。
关键时候。
又是王近邻帮忙,算是帮了阎家一把。
“三大爷,要我说,这事好办!”
“干脆让有关部门介入得了!”
“让公安同志来处理此事。”
“所谓纵火行凶、蓄意报复,乃是大罪。”
“谁放的火,让公安抓谁就是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昨晚失手放火的元凶,也就是棒梗,被吓坏了。
这小子固然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盗圣的美誉。
可是贼怕公安,就如同老鼠怕猫是一个道理。
“对!对对对!”
一连说了四个对之后,阎埠贵一指棒梗:“让公安把这臭小子逮起来,送少管所关他个一年半载的。”
这一刻。
棒梗还真的被吓到了。
固然在盗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