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揪着宋宁祥道:
“臭小子,你能耐啊,我的话你都敢反驳,瞧瞧你大哥和妹妹都走,难过吗?”
宋宁祥捂着发疼的耳朵,瞥向娇娘道:
“娘,我严重怀疑你在挑破离间我们兄妹三人的关系。”
娇娘刚想松手决定再揪一会:
“行,你就护着你妹妹吧,以后她调皮捣蛋,任性妄为,惹祸让全家遭殃,你们就受着。”
宋宁祥撇撇小嘴,腹诽道:
“娘啊,有你这么数落自家闺女的吗?
你怎么就不盼着妹妹好呢?
再说妹妹这样挺好的啊,以后去婆家不受气。”
娇娘:……
她家老二想得真远,还想要祸害别人家,这个想法真是简直了!
娇娘说一句孩子顶两句,照着这样说下去,她非得火冒三丈。
娇娘松手,瞧着揉耳朵的老二叮嘱道:
“臭小子,以后我教育你妹妹,你不准插嘴知道吗?”
宋宁祥不以为意轻哦一声:
“娘,我去看着妹妹,别让她闯祸哈。”
话落下,人就跑远了。
这孩子肯定是没有听进去的。
这定是随了他父亲,等他父亲回来,娇娘决定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又想到在西边角落照顾鼠疫患者待了差不多两天的男人,娇娘担忧又无奈,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做饭的地方走去。
宁安跑到西边角落,与宋成国商量事情。
她悄悄地往四周看去,见无人又让宋宁吉望风。
宁安隔着一小段距离同面带布巾的父亲道:
“爹爹,营地粮食不够,我准备召唤野兽前来做食物,你看看有什么法子让大家伙不怀疑吗?”
宋成国对宁安严肃道:
“粮食的事情交给钱阿大想法子,这事你不准做,听到没?”
宁安撅着小嘴朝宋成国撒娇都没管用,只能嘴上妥协。
宋成国看出来宁安的意思,又对宋宁吉交代一番,让他看好宁安,不准宁安干任何危险的事情。
宋宁吉把宁安这两日的所作所为瞬间噎回嗓子眼里,向宋成国保证会看好妹妹的。
宁安轻轻叹了一小口气,就在宋成国催促下离开了这危险地带。
深夜,四周沉浸在静谧之中,宁安蓦然睁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棚顶,神识向四周探去。
慢慢延伸,随即找到野猪窝,她控制着两头成年野猪往山下跑来。
等靠近营地,她就让野猪发出叫声,同时袭击她休息之处。
钱阿大他们最先察觉危险,纷纷拿起刀剑起身一探究竟。
发现是野猪,阿七大喊道:
“野猪来了,所有男子都出来围剿野猪!!!”
在大家抄家伙轰轰烈烈围剿野猪的时候宁安觉得是时候醒来了。
刚想起身去帮忙,她就被娇娘抱个满怀,两兄长护在她们前面。
这个发展貌似偏离轨道了。
宁安听着娇娘那裹着颤音的安抚,她决定留下,用意识控制野猪稍微挣扎就被人抓住宰杀。
营地靠着两头野猪以及不多的粮食,省着吃,过了四日。
宁安又按照同样的方式帮大家伙“抓”野猪。
每次来的野猪不多就两头,保证大家伙不饿死,多一点都没有。
别问为什么?
一问,小龙崽会告诉你,万物皆有灵,他们能活着就成,杀孽能不造就不造。
这时,食物不成问题,鼠疫患者增加至二十来人,万幸没有死人,可药物成了紧缺的。
宁安从宋成国与钱阿大的对话中知道…
那些患者中有差不多快要好的,差的就是药了。
要是没有药,很可能会复发。
还有他们这些没有患病的,也需要药预防,否则也会有生命危险。
钱阿大再次向城里要药。
白县县令愁得脑壳疼,看到站在钱阿大身边的宁安,他脑壳更疼。
同时,他知道这药必须给!
不然啊,城门会倒塌。
那场面就定会失控。
到时候,牵难民动全城。
白县县令将目光瞄准了那些药商。
有些药商已经将能用的药都拿出来了。
有些药商不想做亏本生意,还想提价,慢慢地卖药材,发灾难钱。
白县县令有些做法可能不好,但为民之心还是有的。
直接吩咐手下在城里找一些在百姓心中德高望重的人以及城里所有药商来到城墙围观城门口一众灾民。
白县县令道:
“各位,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开城门,将白县恢复往日的样子。
而是这一群受难的人们在这里等着咱们相助。
你们自己想想吧,到底该不该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