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魏淑芬打了个哈欠,欲要关门。
“且慢。”
“哦?你还有什么话说?都没让主人家同意,我怎么能帮忙呢?”魏淑芬有点不悦,四人像是来耍人的。
“如何才能同意,手段若不撤去,那虎放终究不得自由。”
田晋中猛点头:“是啊,大老虎很听话的,我师兄告诉他不能伤人,它一个人都没伤呢。”
魏淑芬吃了一惊,细细端详李无眠:“那大兔子不伤人,是你的缘故,怎么做到的?”
“我若告知,可否放过?”
魏淑芬仔细想了一下:“不能。”
“如何才能?”
田晋中道:“不要卖关子了,大师兄一言九鼎,有什么要求,且提出来,无有不到。”
“好大的口气。”魏淑芬微怔,倒是还没问这四人,是哪门哪派。
魏淑芬沉吟道:“唔,如果你们能告诉我,如何得到一个男人的心,我可以稍微考虑一下。”
四人面面相觑,这可咋整?
刘怀义硬着头皮道:“可说来一听。”
魏淑芬一摊手:“是这样的,村子里,有我一个青梅竹马,我挺稀罕他,但他不稀罕我,我很烦。”
田晋中脸红耳赤,怎么这么大胆的,当着四个陌生人,说男女之事。
刘怀义也是啧啧称奇,尝闻苗家女子,极其胆大,诚不我欺。
魏淑芬又说了一些大略的细节:“在我们那旮旯,你们也算半个男人了,说说,怎么整比较好。”
李无眠头大如斗,说来惭愧,他是个小白,目光后望,结果张之维的头比他还大。
田晋中做冥思苦想状,当然是两眼一抹黑。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你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他却不接受,那么只有一个结果。”
四人目光望去,竟是刘怀义,李无眠微笑颔首,怀义还是靠得住的。
魏淑芬踮着脚:“什么结果。”
刘怀义淡淡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魏淑芬叹道:“我十岁就告诉他我喜欢,都四五年过去了。”
刘怀义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男人这么容易被诱惑的生物,对你毫不理会,可见是打心眼里不喜。”
“烦。”魏淑芬摇摇头,甩上门。
“撤去手段啊,放大老虎啊!”田晋中急得直跳脚。
“小屁孩一边去,姑奶奶被你们弄烦了,撤去手段,做梦去吧。”房里魏淑芬没好气道。
刘怀义道:“大师兄,我是不是该忽悠她一下。”
却见李无眠面沉如水,印象之中,这十余年来,从未见过此番变化。
他甚至以为大师兄要动手,片刻。
“唉!”
喟然一叹,唯见背影。
“大师兄,还会有办法的,咱们可以用诚心来感动她!”田晋中抓着头发。
“不必说了,明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