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半里自己也好笑,这个谎言还是不错的,师父们就是住在狮子瓷枕里面,说是狮子山的五脏庙也很贴切。
他说自己是徒弟,也只有一位师父,可不敢说是师父们的试验品。
两人在行走的途中,萍儿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他,看看走着天色就暗了,萍儿忽然停住了,脸上一片羞涩的红润。
“半里哥哥,有句话我想和你说。”
“说嘛,我听着呢?”
“半里哥哥,我喜欢你,再过几年我要嫁给你……”
“咳咳,萍儿,我也有这个意思。”
两人不自觉的互相搂抱在了一起,也许是这具身体以前就爱恋萍儿的,把萍儿拥抱住了后,马上就亲吻她光洁的额头。
两人心灵相通,欢快的来到了蒋家的庄园,互相不舍的依依相别。
看萍儿走远了,他还在目送,忽然有个饱含怒意的声音,在他的响起来了。
“老幺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能和萍儿拉手,她是我的人……”
喊他的那人从暗处出来了,原来是他的八哥哥名叫蒋平图的,是大太太生的,今年二十岁了,道行和他一样是秀才初期。只是他从突破到了秀才初期以后,满世界的炫耀,而蒋半里是深藏不露。
“真是笑话,一家有女百家求,什么她是你的,你好不要脸啊!”
“老幺你个小畜生找死吗,萍儿就是我的,你敢染指,先问一下我的拳头。我看你白天还吊着胳膊呢,我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胳膊打断!”
“那好吧,我就想娶了萍儿为妻,你的拳头不是不答应吗,现在怎么说?”
蒋平图一听气坏了,挥拳就打了过来。
蒋半里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天天除了修炼就练军体拳,体能有了很大提高,加上道行增长了,就不惧这个长自己四岁的哥哥了。
师父们对他诉说的,以前总被欺负的事情不赞同,告诉他;不惹事,也不要怕事,
今天看又有人欺负自己了,现在有能力击败对方,就放手开干。两人拳打脚踢各出全力,不一会,蒋半里嘴角被打破,蒋平图被打的鼻血长流瘫痪在地。
两人休息了一下后接着再战,蒋半里以前从来没有和人对打过,经过刚才的实战,有了一些心得,几拳又把他打趴了。
“你刚才不是骂我小畜生吗,今天我告诉你个排行第八的畜生,你就不要想得到萍儿了,萍儿是我的才对,如果你以后敢对萍儿图谋不轨,小心你的狗命!”
子侄间的打斗,只要不腿断胳膊断,就是家主知道了也不管。蒋半里估计,今天的打斗,不会起什么浪花的。果然,此后也没有人提起。
妹妹和萍儿,自从学习了他的修炼方法以后,半个月就突破了学生中期。
萍儿和他说:“那个蒋平图,过去一年来就不断的骚扰我,现在,自从被打了以后,骚扰我的次数明显的少了,现在,听说是拜了个世俗的师父,在学习刀枪棍棒……”
萍儿让他小心一些,尤其走夜路或者在离着蒋家不远处,防止他暗中偷袭。
因为远离了蒋家,母亲的月钱就没有人送来。而蒋半里的月钱,还是照常发放的,只是他属于受气包,五两银子总会被哥哥们勒索走三四两。
师父们劝他忍了:“徒儿,你现在是在卧薪尝胆,既然打不过他们就得接受一切的欺辱,等到你实力大增以后,这些债,他们会还回来的。他们是怎么欺负的你,就让他们加倍的还回来。”
“师父,我听你的,我们接着去野外吧,因为没有钱买供果了。”
他去野外,也是背着瓷枕的,没办法,现在还没有储物袋,只能用笨方法了。
这次去的是进入了西山里面,也是有过去的大路的,里面的古老村庄都被植物淹没了,因为没有人居住,还有大型的飞禽走兽盘桓。
因为越往里面走,打猎的猎人都害怕,平常的采药人也不敢轻易涉足,修仙者来这里,但也不多,许多名贵的草药就长得好。
其实,师父们不是实体的存在,也护不住他,只能在暗处监察危险,也不敢让他走的太靠里。
他和师父们一起走,师父们因为隔段时间就能享受供果,现在也不怕现身在阳光下面了,别人走对面也看不到了。只是师父们不能离着瓷枕,太远了容易被风刮走。
每当往里面走一段路,蒋半里就让他们看看附近有没有名贵药材。一路上,他找到了沉香,重楼,党参,何首乌……朱砂也找了许多。
“徒儿,先不要往里走了,我感觉有个妖兽要对你不利了……”
蒋半里吓了一跳,马上就拔出小刀全神戒备。
忽然,左面一棵大树上无声无息的飞过来一物,在几个师父出声警告他的同时,他小刀挥动,把那东西斩落。
原来,那是一条和他身体差不多长的鸡冠蛇,是剧毒的品种,如果不是师父给他示警,他是万万躲不过去的。
不足百年的动物修炼有了道行,只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