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电影的过程中,杨婳不知不觉的喝了许多酒,所以等到电影结束的时候,她喝的已经有些找不着北了。
“你怎么样?还行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了吧?”
周奕承有些担忧的扶着杨婳的手臂。
“你说什么?”
杨婳脑子迷迷糊糊的,只能看见周奕承的嘴巴一直不停的讲话,却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是还不待周奕承再次开口,她便俯身贴到了周奕承的肩上,双手张开做喇叭状,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我……捡到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杨婳把右手捏成了拳头,缓缓地递到了周奕承的面前。
“我捡到了……一分钱!”
周奕承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看着杨婳空无一物的手心,并没有听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可杨婳却根本不管他有没有听懂,说完以后便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
唱着唱着,她又思考了起来,似乎是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她便接着开口说道。
“交到……交给……我?交给我?给我呀!把钱给我呀!老实点,把钱都给我拿出来,不要逼我对你动粗,你上道上打听打听,打听打听……谁是终结者?”
虽然听不懂杨婳到地在说些什么东西,但这并不能妨碍周奕承笑话她。
“走吧,我带你回家,不然你这小脸儿,今天晚上可全得丢光了。”
说完以后,便把杨婳背在了背上,带着她乘着月色,缓缓的出了皇宫。
躺在周奕承的背上,杨婳虽然手脚不能动了,但她的嘴却一直都没有闲着。
“周奕承,你长得真好看,有人夸过你长得帅吗?”
“大越国以才立身,外在皮相并不重要,且我的面容也并没有特别突出吧,所以这个倒是没有人夸赞过。”
“这样啊,你真是太惨了,那……那我夸夸你吧,夸夸你的……自知之明!”
“……”
……
春节过后,大家慢慢的又恢复了忙碌的生活,但杨婳却还窝在自己的家里面,不愿意出门。
没办法,太社死了!
虽然她是知道自己酒量不太行,酒品也不太行的,但她真的没想到竟然会差成那个样子啊。
你要说实在不行,那让她忘了也可以呀,但她好死不死的,偏偏全部都记得!
所以说,她这个老脸也算是在周奕承的面前丢光了!
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出过门,周奕承上门拜访她也给谢绝了。
……
这天,她在系统那儿兑换了一副扑克,正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和几个丫鬟一起打牌。
“三四五六七八,顺子,我就一张牌了。”
“要不起,她肯定就剩一张大王了,我这么多单个的,也走不完呀。”
“我来!炸弹!”
杨婳嘿嘿一笑,甩手就是4个K。
“哇塞,赢了呀大人,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呀!”
杨婳没有说话,她神秘一笑,转手丢出了一个三。
“大王,走完了。”
“唉大人,她是地主呀,咱们两个才是一家呀,你怎么炸了她又让她过牌呢?”
杨婳皱着眉头故作疑惑的说道。
“怎么了,我没有说过吗,这个游戏其实……它是可以叛变的!”
“啊?还可以这样啊,大人你耍赖,我不来了!”
见钱眼开的杨婳无视了小丫鬟的控诉,笑咪.咪的把桌上自己赢的钱揣进了兜里。
“难怪这些日子都闭门不出,让我左右也寻不到人,原来是家里已经有人陪你解闷儿了呀。”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周奕承背着手走到了杨婳的身后。
杨婳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银钱一抖,便滚的雪地里面到处都是。
“你怎么跑进来的?吓死我了!”
杨婳瞥了一眼周奕承,无奈地蹲下了身,开始在雪地里面扒拉自己的钱钱。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这正门既然不让我进,逼不得已,也只好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周奕承挽起了衣袖,将自己脚边的几个碎铜板捡了起来,递到了杨婳的手上。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进门呀。我只不过是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利,怕过了病气给你,所以才闭门谢客,把你谢绝门外的。”
捡完了地上的银钱,杨婳拍了拍身上的雪渍,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难为你一片好心了。只是眼下瞧着你身体康健,应是没什么大毛病的,不知现在可否接待一下我这个老朋友呢?”
“哪里的话,别说是身体不好了,就是我从床上爬不起来了,只要老周你开了口,我家这大门,那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