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舒神清气爽,内力隐隐提升了不少。
这七彩床似乎和别处不同?
花灵听到她心中的疑惑,笑道:“舒舒,这朵七彩花,是整个空间的灵气之源,睡在上面,可保你青春永驻哦!”
凌舒揉揉花灵白嫩的包子脸,打趣道:“夸张了吧!那你和煦儿,天天睡在上面,岂不是要永远这么大了。”
“霍云煦会长大啦,我是花露修成人形,幻化成人的那一刻就是这般大,以后也不会改变啦!”
花灵得意洋洋的解释,霍云煦却垮了脸,那等他长大了,花灵妹妹还是这么一小点,他还带她玩吗?
“当然带我玩,哼,霍云煦无论你长多大,都只能和我一个人玩。”
花灵忽的飞上霍云煦的后背,抱住他的脖子,生气的捏着他的耳唇。
凌舒笑看着两个小可爱闹腾,坐在七彩花朵上,把霍澄渊教她的内功心法,练习一遍。
一天后,姜三爷的人,从周蓉儿的一个姘头那里找到了她。
几乎没有审讯,她就老实交代了是卢仕奇让她烧了凌家花坊的。
烧凌舒的院子,她是蓄谋已久,得不到那就毁掉的想法,一直盘聚在她心头。
刚好卢家给钱让她烧凌家花坊,她就买通姜大憨三个儿子,一起动手了。
姜三爷带着她和姜大憨三个儿子,一纸诉状把卢家告上公堂。
同时,凌舒也写了状纸,状告卢家杀人放火。
姜三爷这次为了卢家的云雾山,不遗余力的把卢家这些年犯事的证据全部找来了。
三天后,宋昀之开堂审理此案。
公堂之上,姜三爷和凌舒作为原告,站立一方。
卢召和儿子卢仕奇被衙役押着跪在另一边。
罪证确凿,卢家没有招架之力,宋昀之直接判了斩立决。
“卢召卢仕奇你们父子恶果累累,天理难容,你们的条条罪证,皆在于此,画押吧!”
然而他这里只是初判,把人收押,送到皇都城,由刑部进一步审查,才能定案处斩。
卢召接过冯主簿递过来的红笔,在罪名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圆,望向凌舒,一阵狂笑。
“贱妇,你以为我卢家在茶山县这些年,是凭自己本事吗?我卢家后面是有人的,要不然宋昀之来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动不了我?
你害我卢家,就是坏了我身后人的财路,他不会放过你这个小小农女,你凌家等着死吧!”
想他卢召在茶山县叱咤一生,临老了,栽在一群外地泥腿子手里,这些人还让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儿子,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这仇他不能不报,好在他已经把卢家大半财产送给那人,让他给他儿子报仇了。
卢仕奇同样傲气的看着凌舒和姜三爷,“你们俩合谋想吞我卢家云雾山,门都没有,等我们从皇都城回来,就是你们的死期。”
宋昀之气的惊堂木一拍,“放肆,卢召你触犯了南楚律法,害人性命,罪该万死,还敢威胁人,来人啦,给我打。”
卢家后面有人,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就像现在,卢家敢明晃晃的说出来,他们却无法拿着这些话,去定那人的罪,没证据啊!
衙役押着两人,象征性的打了几下,却不敢过分。
凌舒把手放进袖口,调整一下手机,继续录音。
然后无畏惧的盯着卢召,哼笑一声,“你说的那人是宗鹏吧,他敢动我一下,动我族人一下,我就像灭了你卢家一样,灭了宗家。”
她这话声音不小,公堂外围着的一圈百姓也听到了,都噗嗤笑出声。
天下人皆知,宗将军是南楚皇上的左膀右臂,还是皇后娘娘的妹夫,手中掌握十万兵马,那是有实权的人。
除非皇上想杀他,别人怕是动不了他。
“哈哈!”卢召大笑三声,睨着凌舒,“你凌家在宗家面前,不过蝼蚁,想撼动巨山,痴人说梦吧!”
一旁看着俩人的姜三爷,也忍不住太阳穴抽抽,心道:凌舒,天泽国太子已经离开了,你撑腰的人走了,你不会仗着救了南楚那点功劳,跟太子三皇子见过,就想和宗将军对抗吧!
那是他们的姨父,又是国之栋梁,除非霍澄渊真是皇室之人,不然对上宗鹏,也是完犊子。
就连宋昀之也蹙起眉头,凌舒的事,他都报给皇上了,这么久过去,朝廷也没对她进行嘉奖,不知是皇上忘了,还是压根没当回事,亦或者皇上因凌舒打公主,他生气了,所以记恨凌舒,不想给她奖励。
“凌姑娘,卢家罪已定,你就别和他多言了。”
“谢大人提醒,”凌舒对宋昀之拱拱手,看向卢召,继续激怒他,“阎王地府里,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见到你,一定很开心的。”
“哼哼,你凌家死绝,都不一定轮到我,走出这个大堂,自有宗将军保我,而你们全家必死无疑。”
卢召脸上那惯有的和煦笑容早已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