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和陆家在知府衙门,闹的不可开交,冷静后,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两帮人把目标锁定在叶梦色和凌舒身上。
叶梦色把凌舒弄丢后,在外找了半天,没寻到人,只能沮丧的回去了。
君北劼听说凌舒在赌坊失踪,瞬间大怒,让燕轻舟亲自去找。
燕轻舟带着叶梦色来到如意赌坊,那些打手看到叶梦色,立马把人围住了。
“喂,臭婆娘,快把钱还回来。”
叶梦色一脸郁闷,那些钱,她一文也没有得到,都给凌舒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跑哪去了?
陪着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知府衙门的人,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些都是天泽国太子的人,还不让开。”
天泽太子四个字一出,打手们立马焉了。
燕轻舟自然相信叶梦色,心里对凌舒起了怀疑,他一直都觉着凌舒不简单。
“叶梦色,你说说,你和凌舒到了赌坊的所有细节。”
叶梦色这会儿反应过来,从头到尾,凌舒就知道她在跟着她,她是故意挑起这场混战的。
她一五一十的把两人在赌场的事说完后,狐疑道:“燕大人,凌舒她很不正常,你说那些丢失的钱,会不会是她拿的?”
“那么多,她是怎么搬走的?”燕轻舟带着人在如意赌坊里到处转,想找出蛛丝马迹。
当他转到一个堆废物的角落时,看到凌舒被一截木棍插进腹部,没有气息的躺在地上。
叶梦色看到她那一眼,脸色煞白,心中的怀疑没了。
颤抖着音说:“凌舒,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说着,她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快带她回去治伤。”燕轻舟早已经看出君北劼的心思,现在叶梦色没有看好凌舒,回去怕是要重罚。
“是。”
叶梦色快速抱起凌舒出了如意赌坊,飞身回去了。
君北劼看凌舒肚子上插着半截木棍,刺眼的鲜血顺着衣服往下滴,他的心宛若被人揪住般疼。
他抬手摸上凌舒的脸,哪知她已经没了体温。
便抬眉怒目质问叶梦色,“她是怎么保护她的,啊?”
叶梦色被他吼的瑟缩一下,哽咽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以为她逃出来了,凌舒,我不想害死你的。”
叶梦色哭的稀里哗啦,她自小就跟在君北劼身边,从来没有人和她玩,凌舒是她第一个可以随意聊天的朋友,结果她却害死了她。
君北劼红着眼眶,冷厉的瞪了叶梦色一眼,拿起凌舒的手,发现她的脉搏也没有了,眸光移向燕轻舟,沉声吩咐,“救她。”
燕轻舟晦暗不明的盯了凌舒一眼,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喂进凌舒嘴里,哪知她吞咽都是困难。
黑色药丸卡在喉咙里不下去。
君北劼看的一急,就俯身想去帮她。
“凌姑娘,凌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啊!”
就在君北劼要碰到凌舒的唇时,楚泓乾从远处跑来,挤开了君北劼,悲痛出声。
他抬手掐了一下凌舒的人中,药丸就被凌舒吞了下去。
过了片刻,凌舒缓缓睁开眼睛,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君北劼,有气无力的说:“君太子,本来我还想跟你去天泽看看的,哪知是个没有福气的。
我这一生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请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不要对南楚开战好不好?”
凌舒美丽的桃花眼里,即便没有情绪时,看上去也是情意绵绵的模样。
现在眼中有对这个世界的不舍,有遗憾,还有浓浓的哀求和眷念。
看的君北劼,心抽抽的疼,他紧紧握住凌舒冰凉又柔弱无骨的手,深邃的眼中,满是愧疚和自责,“我答应你,天泽国不会因为我而对南楚出兵,你别怕,我会救活你的。”
说着他就让燕轻舟给凌舒拔棍治伤。
凌舒凄美一笑,想抬手摸一摸眼前的人,终究无力的垂下去了,“君太子,我自己的伤,我知道,棍子一拔,我就会死的。”
“凌舒,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君北劼情绪异常的暴躁和激动,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偏执。
他伸手想接过叶梦色怀里的凌舒时,楚泓乾又不着痕迹的挤到凌舒眼前,“凌姑娘,你别怕,我现在就给你找大夫,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凌舒气息渐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看向楚泓乾,“太子殿下,我没救了,我想我爹娘相公儿子,等我死后,你派马车送我回茶山县,让他们把我埋在后山吧!”
说完她就彻底晕过去了。
楚泓乾把手放在凌舒鼻子下,脸色大变,随后悲痛的点点头,“好,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凌姑娘,我们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你啊,来人,备车,送凌姑娘回茶山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