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澄渊,你想多了,我才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我只想好好陪着煦儿,幸福的过日子。”
凌舒抱着霍云煦坐在牛车上,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温柔道。
“好。”我们一起过幸福的日子。
霍澄渊脸上漾起笑,这一刻,他忘了父母仇,忘了身后那些盼着他快点好起来的追随者,他只想和现在的凌舒还有儿子,在这姜家村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霍澄渊赶牛车的速度很慢,一家三口到县城时,快中午了。
“娘亲,县城里的人好多啊。”霍云煦从进了城门,眼睛都不带眨的,恨不能把大街上每一个人,每一样东西,都印进眼里。
凌舒抱着他,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对啊,娘亲带你去酒楼吃饭好不好?”
“有没有娘亲做的好吃?”霍云煦精致的眉眼里,冒出一串小问号。
凌舒笑着,点点他的鼻尖,“那可比娘亲做的好吃多了。”
“不,娘亲做的最好吃,谁也比不了!”霍云煦很傲娇的抬起头,反正她娘亲什么都是最好的啦!
三人找了一家装修不错的酒楼,凌舒看着带着斗笠的霍澄渊,多掏一百文钱要了一个靠窗户的雅间。
霍澄渊进了雅间,拿下斗笠和面巾,脸上的bb霜,被面巾蹭掉了,早上的白玉公子,瞬间变成了大花脸。
“哈哈哈,霍澄渊,你这样子出去,定能吓死半条街的人。”凌舒抱着儿子,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回头就对上了他黑一块,白一块的脸,笑的直不起腰。
“帮我,”霍澄渊从怀里掏出bb霜,递到凌舒跟前,“这里没有镜子。”
霍澄渊说的词明明是霸道的,偏偏语调有些委屈,让凌舒不忍心拒绝。
她拿过bb霜,正往手心倒,想着要用手在他脸上揉呀揉,那还是算了吧,她没有吃豆腐的毛病。
她赶紧在空间里翻找,哎,太好了,有小粉扑。
她从袖中拿出粉扑盒,取出粉扑,把bb霜倒在粉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霍澄渊仰起的脸,下不去手。
“娘亲,你快把爹爹变白啦。”霍云煦有些急,爹爹黑了,肯定要回家的,他还没有玩够呢!
小家伙说完,又站在窗户边,往外看,心里暗叹,这就是县城啊,难怪娘亲喜欢来哦,这里也太好玩了。
“开始吧!”霍澄渊闭上眼睛,感受着几乎站在他怀中的女子,她吐出来的百合清香扑在他的脸上,被他吸进肺里。
他的心儿轻轻颤抖着,双手握拳,克制着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冲动。
凌舒轻蹙眉头,拿着粉扑在他脸上打转转,描绘着他脸的轮廓,慢慢的一张脸又恢复了倾城容貌。
她的心也跟擂鼓似的,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吧。
“噔噔噔。”
“客官,菜来了。”
雅间门外响起店小二的声音,打断两人之间流淌的暧昧情愫。
“进来吧!”凌舒瞬间回神,才发现她整个人站在霍澄渊的怀里,她快速跳开,手脚利索的收起粉扑和bb霜。
霍澄渊白皙的俊脸通红一片,倏地站起来转过身,陪着儿子看向窗户外,直到店小二上完菜才回头看向凌舒。
凌舒低着头,给霍云煦盛汤,对他热烈的眸光视而不见。
“娘亲,这些菜叫什么名字呀?”
霍云煦看着一桌子菜,都是他没有见过的,拿着筷子把每一样菜都尝了尝,比起他娘亲做的差远了。
凌舒一一给他讲解,不免感叹,这大酒楼的饭菜果然不一样,两个字,好吃!
饭后,霍澄渊戴上面巾斗笠,抱着儿子下楼,直接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掌柜跟前,大方说:“不用找了。”
“客官,你确定?”酒楼掌柜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心想,说话声音这么好听的一个男人竟是个傻的。
“不确定,”后下楼的凌舒,一把夺回银票,气呼呼的瞪着霍澄渊,“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吧!”
“娘子,我错了,我不会花钱,钱都给你管着,”霍澄渊从怀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凌舒手中,见她不要,又补了一句,“你不要,我只能赏给别人了。”
“哼!”原主以前找你要一两银子都是难的,现在一顿饭五两,你竟然给别人一百两,还不用找,有钱就能任性呀!
凌舒一把拿过荷包,摸了一下里面像是装着纸,她打开一看,竟是一卷银票。
她从自己袖袋里掏出五两银子付了饭钱,把那一百两装回荷包,走出酒楼后,把荷包塞进霍澄渊手里。
“霍澄渊,我自己能赚到钱,我不会要你的钱。”
“凌舒,不要和我见外,为你花钱,再多都值得!”霍澄渊拿着荷包,拉住凌舒的两根手指,久久不愿意松开,“你也可以当成是煦儿的爹为煦儿的娘花钱。”
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凌舒,我想和你过一天寻常夫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