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大姑明天还做哈!”凌舒赶紧把她的小手拿下来,轻柔说道,“莜莜乖,这手上有灰,吃了肚子疼,以后不能吃手知道吗?”
“好,吃饺饺肚肚疼哭了,莜莜乖乖,不吃手了。”
“哈哈,对!”凌舒尴尬极了,都怨她害的一家人受罪,“以后吃饺子,莜莜的肚子就不会痛了,来,我们把小手洗干净。”
水井旁边有一个洗衣服的池子,池子旁边还有一个大水缸,凌舒在池子上放的有澡豆,专门用来洗手的。
姜苒苒看凌舒给凌莜莜用澡豆洗手,也挤了过来,乖乖的笑道:“凌婶子,我昨天也拉肚子了,快把我疼死了,比头上的伤口还疼,我再也不想拉肚子。”
“哦,是吗?那苒苒也来洗洗,峥儿来洗手啦!”凌舒一边给姜苒苒洗手,一边在院子里找凌亦峥的身影。
她还想着用能量丸给这小姑娘调理身体,听她这么一说,那还是等她大一些再吃吧。
“哥哥,洗碗。”一旁的凌莜莜仰头说道。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去洗碗啊!
凌舒诧异的跑进厨房,看到凌亦峥站在木凳上在用抹布擦灶台,瘦瘦小小的身子歪来歪去,好似随时都会摔下来。
凌舒一把抱起他,小家伙身体轻飘飘的,让她心疼,“天啦!小峥儿太能干了,不过,以后不许做了,这些活大姑自己做,知道吗?”
凌亦峥瞬间红了脸,羞涩的回道:“大姑,我会做。”
姜苒苒正使劲用澡豆搓着手,听到厨房里凌舒的声音,摔了澡豆进了厨房,却在经过凌莜莜时,碰倒了她。
“凌婶子,本来我要洗碗的,亦峥弟弟非要……”和我抢!
“哇……”凌莜莜被姜苒苒碰了一下,摔在了石板上。
两岁多的孩子,疼的哇哇大哭。
“莜莜,莜莜……”凌舒赶紧放下凌亦峥跑出厨房,完全无视了迎面而来的姜苒苒。
姜苒苒脸色一僵,看向跑出去的凌亦峥时,眼里全是怨恨。
凌舒抱起凌莜莜吓的不轻,颤着音问道:“莜莜,快告诉大姑,哪里疼?”
凌莜莜小手摸着头后面,泪水像水晶珠子似的,“大姑,头疼。”
“宝贝,都是大姑不好,走,我们去让大姑父看看好不好?”凌舒看了她头后面起了一个大包,抱着她去了屋后竹园。
外伤她还能行,伤在内里她就不懂了。
“爹,我能吃吗?”霍云煦看着碗里少了一半的蛋糕,皱着眉问道。
刚刚娘走后,爹说他先尝尝,怕他又和上次一样,吃了娘做的饭菜拉肚子。
可爹都快把一碗尝完了,也没有拉肚子,更不让他吃,那是他娘给他做的呀!
“咳!”霍澄渊尴尬的别过脸,放下手里的筷子,“吃吧,没毒。”
霍云煦一把抱住碗,笑的眉眼弯弯,刚刚咽下去的口水又开始泛滥了,肯定没毒啦,不然爹早被毒死了。
“霍澄渊,霍澄渊!”凌舒站在竹园入口大喊。
霍澄渊正懊恼自己怎么就被那女人一碗什么糕破了定力,结果看到她在竹园门口焦急的往里面招手。
他快步走出竹园,看着哭泣的凌莜莜,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
“莜莜摔倒了,你帮她看看吧!”
凌舒把凌莜莜抱进霍澄渊怀里,两人就隔着一个孩子的距离,凌舒口里淡淡的樱花香涌入他的鼻息。
霍澄渊微微愣怔,随后接过凌莜莜转身回了药庐。
凌舒拉着凌亦峥赶紧追了过去,刚走几步发现姜苒苒也跟了过来,微微皱眉。
整个姜家村的老老少少都知道,霍澄渊的药庐不准外人进入,求医者只能在竹园外竹寮等着 ,这丫头也知道啊。
“那个,苒苒啊,你先回去吧!”凌舒不知道霍澄渊有什么秘密,可她也不会破了他的规矩。
“哦,好,凌婶子,我回去了。”姜苒苒似有委屈的看了凌亦峥一眼,转身跑了。
“嗯!”凌舒见她走了,带着凌亦峥到了药庐。
霍澄渊把凌莜莜放在竹椅上,为她把脉后,又看了头上的包,然后抓了三包药递给凌舒。
“只是淤肿,没有大碍,这药一天一包,一包药分早中晚三次喝完。”
“好,那麻烦你了。”凌舒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小宝贝,都是大姑不好,害你吃苦苦的药。”凌舒抱起凌莜莜提着药,带着凌亦峥走了。
霍澄渊从她那句麻烦开始就愣了,这女人很奇怪啊!
以往没看到过她对凌家两个孩子好,更不会跟他说这么客气的话啊!
“爹,我真是她儿子吗?”霍云煦用瓷勺子刮着碗底的蛋糕皮,委屈的不行。
娘要是像以前一样不对她好就算了,反正他习惯了,可这几天对他好又不对他好是什么意思?
“嗯,是吧!”从她知道怀上孩子后,费了很多心思想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