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凌舒直接恼了,五指握拳,迎着姜大憨二儿子姜圆的面门打去。
接着她又一拳打在姜正的脸上,最小的姜俊见两个哥哥被打,赶紧捡起他们带来的棍子递给哥哥。
“臭女人,你敢打我!”
“我废了你。”
姜正和姜圆接过弟弟递来的棍子就冲凌舒打了过来。
两人个子都比凌舒高,棍子却没有什么章法,凭的一身蛮力乱挥。
凌舒几个躲闪,捡起院子里的大扫把,向三人的脸戳去。
扫把是竹枝扎成的,竹叶掉光了,只剩下细细的尖子,姜正和姜圆躲避不及,脸被竹枝尖划出一道道细密的口子,特别是眼睛,进了竹枝尖,又疼又难受,三人赶紧逃出了周家院子。
凌舒扛着扫把追出去骂道:“下次再敢骂我,我要你们的小命,快滚。”
“凌婶子,呜呜,凌婶子,救我娘,求求你,救我娘。”姜苒苒得救后趴在周蓉儿身上,哭求的看着凌舒。
凌舒虽然厌恶周蓉儿,却无法对一个血淋淋的孩子视而不见。
“好了,苒苒别哭,我去打水来给你和你娘洗洗。”
她径直走进厨房,找到周蓉儿的脸盆和面巾取了水。
出来后,她先给姜苒苒擦洗干净,看到她额头上破了一个血口子,气愤不已,姜大憨那几个孩子还真够狠的!
“这么大一个口子,要缝几针才行。”
凌舒意识在那玉坠空间里找到了治外伤医药包,只是怎么拿出来呢?
“苒苒,婶子家有治你伤口的药,你跟我过去,我给你包扎好不好?”
姜苒苒哀求的看着她,怯怯的问道:“婶子会救我娘吗?”
昨天她看到她娘和凌婶子吵架了,可是她胆小不敢上前劝架。
凌舒瞥了昏睡的周蓉儿一眼,心口还在跳动,应该没死。
“苒苒乖,我先把你的伤口包扎好了,再救你娘好不好?”
“不,凌婶子先救我娘好不好?她死了,苒苒就没有娘了,”姜苒苒呜咽的看着凌舒,然后又给她磕头,哀求道,“凌婶子,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
姜苒苒磕头的时候,又碰到额头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巴掌心大的小脸,凌舒很无奈,用面巾捂住她的伤口。
“到一旁待着,我救你娘。”凌舒到了厨房,取了一碗水,融进半颗能量丸,给周蓉儿灌下,然后狠狠掐了她的人中。
片刻周蓉儿悠悠转醒,看到凌舒,有些错愕,“你,你怎么会在我家,姜大憨的那几个死崽子呢?敢打老娘,我要杀了他们。
“别逞能了,你要是能杀他们,也不用我来救了,苒苒走吧,我给你包扎伤口。”凌舒懒的搭理她,看向姜苒苒。
“谢谢凌婶子,苒苒长大了会像孝敬我娘一样,孝敬你的,娘你先进屋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姜苒苒赶紧跟着凌舒走了。
周蓉儿有些懵,她没想到,自己和凌舒撕破脸了,她还愿意帮她,一时呆着未动。
凌舒进院子前,已经把医药包取出放在西厢房的桌子上。
“苒苒,你在床上躺着,婶子给你包扎伤口,你千万不要动,明白吗?”
“好,苒苒乖,不怕疼。”姜苒苒紧闭着眼睛,身体却微微颤抖,脑子里疑惑凌婶子拿针线干什么?
凌舒用酒精给她伤口清洗干净后,又点上几滴麻药,开始给她缝针。
小姑娘的伤口不深,却很长,若是不处理好,定会留下疤痕的。
她虽不是医生,但这种外伤还是会治的。
姜苒苒只觉头上麻麻的,有线穿过肉的牵扯感,却不疼。
凌舒给姜苒苒的伤口缝了十针,接着用药贴贴住缝线处,又用白色纱布缠住她的头部。
忙好后,凌舒累的直喘气,洁白的额头上有了密集的汗水。
周蓉儿洗漱一番出了门,守在竹园的入口处。
霍澄渊的药庐除了他师父、儿子和凌舒,外人没有他们的准许,是不能进去的。
霍澄渊在药庐里通过折射铜镜,发现她红肿的脸,直接扔了一瓶祛瘀的药出来。
周蓉儿看着怀里的药,赶紧喊道:“霍大夫,我家苒苒怎样呢?她的伤口没事吧!”
霍澄渊紧蹙眉宇,姜苒苒受伤了吗?
他出了竹园,清冷说道:“我随你去看看。”
原主能在这四里八乡傲娇跋扈,全依仗着霍澄渊对于这四里八乡百姓的照顾,他医术好,药不贵,看病从不捧高踩低,哪怕是乞丐,只要求到药庐来,他都会尽心救治,因着众人对霍澄渊的尊敬,也会忍让原主几分。
周蓉儿被他说的一愣,疑惑的看着他,“凌舒不是把苒苒带过来了吗?”
随后,她说起自己被人打了,姜苒苒受伤被凌舒带走包扎的事。
“我没有看到她们。”霍澄渊淡漠回道,心里却疑惑,凌舒又在搞什么鬼,把自己儿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