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宁有福居然把手中的包袱塞到她手中,然后跟着宁老三进去,一同帮忙搬家具了!
“娘!”
柳氏顿时有些焦急的朝王氏瞧去,王氏却是对着她摇了摇头。
“叶儿,回村之后,记得听你婆婆和有福的话。”
一旁的柳旺财又惊又怒,自己这些年能这般逍遥快活,多亏了有宁有福这个女婿在店里帮衬。
若是现在让宁有福离开,店里势必离不开人,可自己这些年已经自由惯了,哪里还待得住?
可若是随随便便的请人,又放心不下。
毕竟,店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很值钱,可想要从中占些小便宜,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看不出来。
“王氏,你发什么疯?”
“老爷,你刚才病糊涂了,才会跟女婿那般说话。
不如,等妾身把这些事处理好了,再好好与老爷说道?
又或者,妾身现在回后院里,这边就交于老爷自己处理了!”
听到王氏这番话,柳旺财顿时心中一堵,狠狠朝宁芃芃的方向瞧了一眼。
知道自己要真的跟宁氏闹的太僵,恐怕柳家是得不到什么好。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趁现在的台阶赶紧的下来。
“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柳旺财说完,拂袖回了后院,直接进了潘氏的房间。
实际上,他偷偷趴在潘氏的窗口,打开一条缝,盯着宁老大和宁老三搬东西,看他们有没有把自家的东西给偷偷的搬了!
潘氏原本在绣帕子,见到老爷来了,正要福身请安,就被他撅着pi股的模样给弄的愣了愣。
随后又想起姐姐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沉默下来不再言语,只管自己绣花。
柳旺财一直等到宁有福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全搬完了,没再进来,这才坐直了身子,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
“吃白食的狗东西,劳资养了他这么多年,便是一条狗,也知道谁是他的主子。
早就知道,他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只是,任凭他叨叨叨的说了多少话,潘氏都低着头绣花一声不吭。
看到潘氏这般,柳旺财的气忍不住又浮了上来,指着潘氏的鼻子骂道。
“要不是你跟王氏越来越像,劳资也不用跑去红袖阁找姑娘。
你看看你,好的不学,尽学王氏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模样,哪里有红袖阁的姑娘善解人意?”
饶是潘氏再好的性子,在听到柳旺财居然把自己跟那红袖阁的姑娘放在一起比较,也气的浑身发抖。
自己家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把她卖到柳家做妾。
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是好人家的姑娘。
没想到,在相公的眼里,自己居然连那红袖阁的姑娘都比不上。
潘氏只觉得悲痛欲绝,再也顾不得绣花,直接捂着脸痛哭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多的财运,也被你哭没了!”
柳旺财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埋怨,没想到会惹的潘氏这般哭个不停。
顿时烦躁的对着潘氏骂了一通后,又从潘氏的首饰盒里随手拿了两样首饰,直接出了门。
柳旺财出门时,还特地左右看了看,没见到宁家的人,这才大摇大摆的出来,一路直接朝红袖阁去。
柳氏即便有王氏的叮嘱,这一路回去,脸上也不怎么好看。
在她看来,今天发生的事,虽然她爹有错,可她爹毕竟是长辈,只要相公好好说话,这件事便过去了!
现在跟着婆婆回来,自己被婆婆管不说,他们一家子也得回村子里住。
不说其他,儿子可是要送到私塾里读书的,总不能以后天天从村子里送儿子到镇上读书吧?
至于婆婆之前跟相公说的那番话,回去后她也考虑过。
先不说那店铺在哪还是个未知数呢,即便买下来后,这做什么生意?
生意挣不挣钱?
万一不挣钱的话,难不成让他们全家人跟着挨饿不成?
这般冒冒然的答应,风险实在太大,所以,柳氏是不同意宁有福回来帮宁芃芃的忙的。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抱着儿子和女儿,坐在堆满家具的牛车上,柳氏越想心里就越郁闷。
宁老大倒还好,坐在前头与宁老三和宁芃芃讲话。
“娘,这次你们去镇上是看铺子?”
宁老三忍不住朝宁老大瞧了一眼,若不是买铺子是娘今天才拍板的,他都怀疑老大是不是早就收到消息了,今天才会跟他丈人闹的这般模样!
“是啊!”
宁芃芃也没瞒着宁老大,直接把今天买的那间铺子的地址给宁有福说了。
“原来是那处,虽然稍显偏僻,不过若是卖的东西能是那些长期的客户,倒没什么大问题。”
宁有福点了点头,显然他住在镇上,对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