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祝大家玩的开心。
然后,锁门,关机,把自己藏在乔菲的公寓里,彻底摒弃了外面一切联系。
如果司薄年还有点良心,就不该这么玩弄她。
如果他连基本的良知都没有,那么,从他手里得到的律师证,她也不想用了。
听爸妈的话,去美国,至少可以全家团聚。
再也,不抱有幻想,任人戏弄!
——司薄年回到陆恩熙的房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属于陆恩熙的私人物品也全部消失。
走了?
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电话拨出,无法接听。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窗外的月光依然如故,下过雨的天空月明星稀,但司薄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一阵好像被什么东西攻击到心脏的寒意。
近似于,失去。
以前陆恩熙也曾不辞而别,但今天,他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她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要和他彻底划清界限。
拳头用力一握,不安的感觉像潮水般,肆无忌惮翻滚。
司薄年直接联系杜俊杰,“陆恩熙呢?”
杜俊杰不敢隐瞒,据实相告,说到陆恩熙受伤的那件事,多少粉饰了一下,“总裁,陆小姐攀岩时,和部门一个女律师刚好在一起……”
“闭嘴,”司薄年没允许他继续辩解下去,而是冷着脸说,“法务部本季度所有人的奖金全部扣除,回去想想原因。”
杜俊杰望着被挂掉的电话,人都懵了。
总裁是真生气了,完全不听解释,无差别的对待每一个参与者。
想到这里,对杨艺今晚的遭遇,也很难再有同情。
就当是她自作自受,才会被啤酒瓶划破脸,要是就此毁容无法继续上班,也是她活该,惹错了人。
司薄年驱车回市区,一路上拨打了好几次电话,均是无法接通。
帝尊的房门关着,没有人回来的痕迹。
他又马不停蹄去陆恩熙租的房子,依然空无一人。
最后,他抱着一丝希望去她还没散完甲醛的家,同样的结果。
这个女人,凭空消失了。
她车还在帝尊的车库,大部分生活用品也保存在生活的空间,就是那个人,像空气一样,不见了!
此时,林修晨的电话打来,“总裁,事情办妥了,杨艺目前送去了医院,具体伤情等鉴定结果,不过不会乐观。”
司薄年坐在车上,长指用力捏住眉心,“陆恩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