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冷气。
贾宴清意识不清醒,但痛感格外清楚,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简直就是两重天。
“玛德!!!滚!”
乔菲一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一手拿着盛满冰块的杯子,“难得和贾少共度良宵,不来点激烈的太可惜呢,贾少爽吗?”
贾宴清冷汗刷地渗透额头,双手双脚无力地挣扎,越动弹,死结越将他捆绑得结实,手腕和脚腕摩擦得生疼。
嘴巴里骂骂咧咧,但吐字已经无法辨认内容。
乔菲玩儿的差不多了,拍拍手,靠着他斜躺下去,一手支着额头,侧目看他,“生气了啊?哎呀,那你明天起来不是要找我算账吗?你眼神这么凶,好吓人。”
贾宴清脑袋好像被车轮碾压过,疼痛欲裂,耳边轰鸣着,“放……放开我。”
乔菲拍了下他的脸,“放心吧,明天起来,你会忘记的,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不要太感动。”
贾宴清整个人都是晕的,疼痛感离开后,意识也彻底陷入黑暗。
乔菲做完最后几件小事,脚步轻盈地离开。
次日。
贾宴清醒来时脑袋像被人蒙上麻袋打了几十棍子,又痛又晕,混混沌沌。
“靠!”贾宴清抬起酸软的手臂,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竟然差点要他的命。
骂完脏话,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一下呆住了。
他床上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