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晓坐在保姆车里面,气得又踢又打,“我一定要揪出那个人,撕碎她的脸!”
白晓的经纪人开完会就一路狂奔过来,上车后看到她的模样,心急更心忧,一个女演员,要是脸毁了,那么人生基本上全毁了,“这可怎么办?得赶紧去医院,你说你也是,喝东西也不看清楚是谁送的,心可真大。”
语气里不免有责备。
白晓唯一不敢发脾气的也只有这个经纪人高姐了,因为她是那个人派来的,泫然欲泣道,“老蔡呢?
他在哪儿呢?”
高慧看她肿变形的脸,叹气,“你最好别让他看到这个样子。”
“为什么?他会心疼我?心疼我就对了啊,我吃了这么苦,就是让他看到,他一心疼,就会给我买包,买首饰,还会陪我散心。”
高慧皱眉,心里冷哂,“老蔡看上的就是你这张脸,你说你搞成这样,他还有兴趣?”
白晓呜呜咽咽地哭,眼泪滴在脸上更疼,“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们做的!”
“谁?”
“乔菲!我只是教她演戏,她就报复我!”
高慧想想乔菲那张妖精般的脸,综合她在剧组的表现,觉得好好像不至于,但是娱乐圈,真真假假明争暗斗,谁也不是单纯小白花,“你有证据吗?”
白晓一想到不能见老蔡,反而因为毁容可能要被嫌弃,心情更差,怨气越发往乔菲身上撒,“她一个小姐妹今天来剧组,看上去就不是好东西!”
高慧道,“我会留意,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管,先把脸养好。”
把白晓送去私人医院,高慧给蔡长青打电话,“老板,今天片场发生的事……”
蔡长青在那边疾言厉色道,“我跟麦立冬说过,摆不平这件事,电视剧不用拍了。”
“你知道啊?那就好……是这样的,白晓的脸伤得很重,全部肿起来了,差不多是毁容的程度。”
她说这个是给蔡长青参考,看他还愿不愿为了一个女人花心思,白晓的未来,全看蔡长青的心情。
蔡长青笑道,“别的不说,她听话。”
高慧明白了,娱乐圈不缺美女,但听话顺从脑子单纯容易被牵制的,倒是不多见。
而白晓,算是被蔡长青洗脑成功的一个,乖得像一条泰迪,绝对不会做出逼正宫退位之类的蠢事。
而有钱人养宠物,说白了就是图个乐子,谁也不希望家里真乱套。
真正大场面上,手挽手出席的还是户口本上那位。
片场。
乔菲拍完当天的戏份,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日落时分。
换下厚重的戏服和头饰,心情愉悦的哼着小调儿,“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啦啦!”
陆恩熙揉揉脖子,放松双腿,无比佩服的给乔菲点赞,“霸气委屈我们的皇妃娘娘,你们的工作量太大了,光是一身行头就压死个人。”
乔菲扒拉自己的头发,可怜兮兮道,“你看我秃没秃?头饰上都是金属配饰,沉死了,我挂在我自己的头发上,头皮快要给我掀开。”
“这一块发质不太好,等下回去我亲手给你做个头发护理,绝对比会所还舒服。”
“好啊!”
两人出来时,陆恩熙望着西方渐渐诡谲的艳霞,神情恍惚一瞬。
司薄年出院了吗?他是不是真撞脑震荡了?
要不要打电话问一声?
但是问了说什么?
纠结片刻,陆恩熙放下手机,挽着乔菲的手,“这次还你开,试试吗?”
“来呀!!兜一圈。”
乔菲上车,启动,扬长而去。
她们不远处的后方,司薄年道,“跟上。”
司机浑身都坐僵硬了,无数次想问司薄年什么时候走,可他完全就是个雕塑,一坐就是大半天,竟然连饭都不用吃。
外界传说司少是个神仙人物,他以前还不信,今天真是见识了,领略了,深信不疑。
两辆车在下班的路段相隔数米,不一会儿,司机看到沃尔沃的副驾驶摇下车窗,伸出一条纤细的手臂。
手臂上明灭闪烁的是……香烟?
司薄年也看到了陆恩熙手中的香烟。
印象里,陆恩熙只少量饮酒,但从不抽烟,她什么时候染上的恶习?
此时,司薄年电话响了。
“我在平城,你哪儿呢?”
司薄年轻哼,“来看戏?来晚了。”
贾宴清笑呵呵,“只要演员还在,戏么,什么时候都有,你住哪儿?我去找你。”
司薄年道,“路上。”
“靠,我来都来了,你这么敷衍我不合适啊,哥们我可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司薄年道,“说。”
“知道白晓背后的人是谁吗?”
“不想知道。”
“蔡长青,已经进监狱的那个徐飞,以前有不少狐朋狗友,这个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