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喝茶,她跟着了解过。
陆恩熙道,“我能闻一下吗?”
范广坤看她有两把刷子,递上去道,“猜猜这是哪一种?”
陆恩熙将茶杯放在鼻子十几公分外,用手掌扇风送气,深呼吸几下,“福鼎白茶中,绿雪芽以炭焙工艺烘烤而显得格外独特,产地只有太姥方家山那一小片地方,正山白松压银针更是极品,可遇不可求,不懂行的人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喝到正宗的。”
范广坤还以为她只知道门道,没想到她能精确说出这么专业的分支,不由心神一震,“年轻人很少喝茶,你怎么知道这些?”
陆恩熙也不隐瞒,她想,或许这位亦正亦邪的范总,可以成为她借力的对象,“我父亲喜欢喝茶,而且独爱白茶,我受他耳濡目染学了点皮毛,他才是真正的行家。”
范广坤道,“是么?那我可要认识认识你父亲。
”
陆恩熙笑道,“也许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向他引荐您。”
话题打开,范广坤又咂舌,“你给司薄年那小子做秘书,太亏!”
陆恩熙道,“依您看,我应该做什么呢?”
范广坤道,“起码做个CEO。”
“其实我也有创业的想法,只是受到资金各方面的限制,施展不开手脚,是司总给了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范广坤好奇道,“当秘书的机会?”
陆恩熙听出他开玩笑,摇头微笑,“三年前我家发生变故,我母亲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常年在美国治疗,我的心愿就是把她接到国内来,但国内迄今为止没有完善的理疗设备和治疗环境,我听说司总准备投资一座私人疗养院,抱着私心去应聘的。”
她话题过度的自然,可商人思维的范广坤不会为此动摇,他假装理解的叹气,“你是个孝顺的女儿。
”
陆恩熙道,“陪母亲看病时,我遇到很多从国内过去的患者,他们的子女撇家舍业不远万里,只想父母安度晚年,如果国内有这样的地方,又何必远渡重洋呢?再者,老人家最希望的是落叶归根,人在异乡,能踏实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