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心跳,他的压迫感,彻底淹没陆恩熙。
她用力推搡,可男人的臂膀就像铜墙铁壁,她奈何不了半分,“司少该不会想亲我吧?嘴上说讨厌我,又为什么对我念念不忘?别跟我说男人的心和身是分开的,我不信你真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还做得下去。
”
司薄年就这么以绝对优势的姿态囚禁她,水晶灯映在她眸子里,满眼都是倔强和自以为是的骨气,“跟我来。”
陆恩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在他高大的身躯和惊人的力气之下,她就是个没有缚鸡之力的小菜鸟,被他半抱半拽,不多时人已经进了帝王包厢。
晾她怎么扣着门框不愿意往里走,还是被他轻易的给丢进沙发。
咚一声巨响,陆恩熙后背散架般疼。
坐在沙发上悠悠然玩手机的贾宴清,怔了下,然后很快的笑道,“哟,今晚热闹。”
“出去。”
冷峻又威慑的声音来自司薄年。
贾宴清瞄一眼气呼呼的陆恩熙,在司薄年看不到的地方比了个“牛|逼”的手势。
陆恩熙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贾宴清肯定认为她又在诱|惑司薄年,想跟他纠缠不清。
经过司薄年,贾宴清拍了下他肩膀,那一下意味深长。
门打开,又关上。
宽敞到令人发指的包厢,顷刻被司薄年的戾气灌满。
他看一眼摔在沙发上没能马上爬起来的陆恩熙,坐到离她相对较远的单人沙发,翘起一条腿,点燃香烟。
包厢没开大吊灯,效果灯昏暗迷离,暖橘色与幽魅的紫色交错,在萧邦的夜曲伴奏中,窗外夜色显得格外奢华。
陆恩熙愤愤道,“你干什么?”
司薄年用力吸一口香烟,细细的烟草被他抽掉三分之一,“自己不会听?”
很冷很嘲讽,很司薄年。
陆恩熙兴许是气过头了,注意力没往别处放,经他提醒才隐约听到里面套间有声音。
女人。
享受的,求饶的,害羞的,渴望的,高亢的,潮湿黏腻。
就算没经历过某些事,这些迷醉的回响也能手把手教会你何为男女奥秘。
贾宴清出去了,那么里面……
不等陆恩熙问,一声“你还挺会”隔着门出来。
王景川。
内部包厢和外面不同,也不知谁的恶趣味,故意忽略了隔音功能,薄薄的门板只是遮羞布,除了看不到,音效几乎无差别高保真。
女孩声音瑟瑟发抖,好几次喊他慢点。
王景川循循善诱的哄着,所有甜言蜜语都入了陆恩熙的耳朵。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对,就这样,宝贝儿很棒啊。”
“翻过去,跪下。”
一连串指令代表着什么,陆恩熙不难想象。
她再清心寡欲也抵挡不了这种,“低俗!”
司薄年完全不为所动,声音低沉,“还觉得是男人的问题?”
他特意让她观战,就为了佐证自己的说辞?
司薄年是不是有病?上次叫她去办公室“看戏”
,今天又来一场。
陆恩熙瞪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司薄年此刻必然是个死尸,“男人不下网,女人怎么可能上钩?
你们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一般女孩怎么可能躲得过你们的糖衣炮弹!”
她替里面的女孩心酸。
或许这一场“酣战”后,她可以得到想要的,以后呢?她能保证不后悔不恶心?靠男人爬上去,赚的钱能安心花吗?
一声高亢的嘶喊快要破音,来自女孩。
陆恩熙囧的想摔门就走。
司薄年道,“交易就是各取所需,她拿得出其他筹码,自然不必出来卖。”
陆恩熙想反驳,想狠狠骂回去,堵死他的嘴,可她发现竟然没有刻意反驳的话。
是,任何交易、合作都讲究势均力敌,想获得远远高于自己能力范围的东西,有筹码去维持天平的平衡吗?如果没有,只能自己躺上去。
她摇头,笑,惨白的脸上笑容如烟花绽放后渐次熄灭,“司少现身说法,不就是想提醒我别痴心妄想?对你,我没有任何妄想。”
司薄年长指顿了顿,烟灰飘落,“确定?”
陆恩熙坚定,“确定,KM这两天就会收到两百万,我们的合作彻底结束,你……”
“啊~”
又是一声痛并快乐的嘶喊。
陆恩熙没说完的话尴尬的哽住。
司薄年充耳不闻,品尝酒水,那股谈判时甲方的姿态拿捏到极致,“你爸作为被执行人,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被冻结,你被烧的房子,户主是不是他?”
陆恩熙手指抓真皮,警觉和戒备如倒刺长满后背,“我劝你别太过分!”
司薄年吐纳烟雾,“胆子这么小还跟我叫嚣。”
“那套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