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方南山此刻眼里竟然都是泪水。
戎马数十年，竟然没本事给母亲报仇。
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成王败寇。”方南山紧紧闭上眼，眼泪肆流说：“西王，我输了！我方南山，一生都没这样丢人过。回来之前，你还给我打电话，说等到川州给我介绍天刀归来的第一人。呵呵，现在我这样子，天刀第一人怕是也不愿意见我。”
西王不停的拍着脑门，他大声对方南山说道：“方南山，你糊涂啊！天刀第一人，就在你面前，陈天选，便是天刀第一人！他就是你在南蛮，做梦都想见的人！”
‘轰’的一声。
如同一定要用声音来形容方南山脑海里的声音，那一定是炸裂的声音。
他眼神颤抖的看着陈天选。
北疆和南蛮，相交甚少。
资料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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