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酷似李青松的人,一只手抓住李青松的尸体往嘴里塞着,另一只手抓着秋医的脚踝。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秋医的尸体还在一楼,怎么又突然在这?”刘晓月表示很不理解。
我取出辟堪,挑出李青松的尸体,不管怎么说,如果他真的把李青松的尸体吞噬了,估计战斗力会成倍提升。
这个命民,最起码也是九级武者的水平,如果真打起来,我占不了任何便宜,而用血道,能拉近这一方面的差距,承认秋医的肉体力量已经开发到了极致,但是秋医是怎么一直保护住李青松呢?
我随手一甩,秋医的尸体缓缓站起来,浑身已经看不出人样的,只能看出来是一个血人,站在我面前,一拳打在命民身上,命民手臂突然延伸变长,就像是一根鞭子一样抽了过来。
我拉着刘晓月赶紧趴在地上,这招无比犀利,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身后的墙壁的切口极其光滑。
血人被打飞出去,是仍然单手紧握命民延长的那根手臂,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了秋医的故事里,命民虽然和本体融合后,可能会有无尽岁月,但是同样也会失去了自我。
而秋医说过他是因为闭关而被当成神经病抓了进来,通过闭关禅悟,秋医找到了自我的真谛。
他找到了自己的本心,而命民天生没有心,但是人不同,人只要有心,无论再高的山,在广阔的河流,也不能阻挡人的脚步,所以秋医能在生前保护住李青松,不难理解。
我打了个滚,有惊无险,一块墙壁正好落在我刚才的位置:“草!别发呆了,楼都要塌了,你还傻呆呆地干什么?”
“这,真的是人能办到的事情吗?”刘晓月双眼放光,这是对强者的向往,不加任何掩饰。
跳出窗外,落在地面。因为鞋底过薄,而她本身的身体素质不过一般人偏下的水准,脚掌接触地面的反震,她也坐在地上,两眼发黑。
我看了一眼,可惜血道对这种生物没什么有效的办法,血人虽然,没有痛感,毕竟已经是个死物了,但是血人也是有消耗的,但是命民不同,我们已经知道了,这里是李青松的命民自己的世界,他即便是受伤了,也能吸取这方世界,来让自己始终保持巅峰状态。
大数据库带着命民前往高纬度生命的世界,也无用,即便他的肉身在一瞬间摧毁,这方世界也会在一瞬间重新孕育出新的世界。
也就是说,真正的命民,实际上就是这个复制原本世界的那个精神病院,这个世界存在于命民缺失的那块心。
也就是说,想打败李青松的这个命民,只有五个办法,第一就是让李青松自己放下寻找命民的这个执念,但是由于李青松已经死了,这个办法也不可能。
第二就是找到自我,才能对命民造成实际性伤害,但是自我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第三就是你实力足够强大,直接伤害拉满,灌死这逼,但是最起码也是金毛吼那种成仙级别的。
第四就是直接毁了命民自己的这个世界,但是这是最不划算的一种了。
第五就是用道法收了他,可以尝试一波。
我手中夹着一张纸符,催动着符箓,命民发现了我的举动,一脚踢开血人,从天向下而落,飞向我。
但是我岂没应对之策?一心两用,操控着血人,身躯急速膨胀,两个呼吸,四十多米高的巨人手拿一把血刀,劈向命民。
命民大呼:“什么!”
一刀砍断命民的腰椎,命民立马自爆成几十块肉块散开,血人大手一抓,抓住所有肉块。
我手中的纸符燃起血火,我身后出现一个魔神,百面千象,一手兰花指,一手无畏印。
轻轻拍出一掌,就连抓着命民的血人也被磨灭,命民大叫着,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被无情地拍在地上,无数黑红荆棘缠绕住它。
我回首看了一眼魔神,心中暗道:妈的,不愧是假设邪法,威力不俗,只可惜代价是要拿我五年寿命为交换,全凭想象,创造出一个事物或者什么。
也就是说,原本是没有这个魔神,但是因为我假设出来了这个,所以他也就存在了。
魔神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笑意,伸出手就想要抓住我。
不可控,这也是此法最为坑爹的一个地方,不过他在我假象中,他并没有不死不灭的这一特性,也是有办法的。
我高高跳起,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魔神的百面千象纷纷脱离,向我杀来,我从容不迫地穿过去,蹬在魔神的肩膀上,翻到他的背后。
分出假身,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随即悍然自爆。
我脸色煞白,这一切都是基于我非人的魂魄,即便如此,仍是逼得我吃不消,我手中拿出辟堪,几道剑气斩出,魔神也彻底死亡了。
我站在地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虽然失去了五年寿命,但是总体是值得的,道法不是不能用,而是我现在太穷了,根本没有办法炼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