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椅子上倒在地上,疼得我打滚,我疼的几乎昏厥,但是现在正是好时机,只要不晕倒,一切都好说,虽然现在正是药效起来,吸收的大好时间,但是我确实做不到,光是硬撑这份疼痛,我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更不要说其他了。
一个小时后,药效缓缓下来了,我浑身冒着热气,我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我心里思索着,果然是太勉强了吗?
虚不受补,再者,如今我不胜从前,如果不是大数据库维持着我的心脏和肝脏运作,我怕是撑不过去。
我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了,该回家了,我起身,往家中走去。
我思考着,我现在勉强恢复过来,要是让我完全恢复过来,还得一个星期,不着急,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如今这种情势,再让我长途外地,估计不太现实,现在在村子里无疑是非常安全的,外面的世界,如今我了解不深,现在更是要老实一点。
我回到家,看到男人收拾东西,我问:“你要走了?”
男人笑着脸说:“没有没有,我想着,要不要,咱们父子二人,出去吃个饭,咋样?”
我低下头想了想:“也好,正好饿了。”
“那太好了,去吃饭吧。”
我看着他,沉默不语,跟着他的脚步,简单易容一下,他已经六十多了,却还是跟个孩童一般喜悦。
来到镇上,他指着一个老酒馆问:“这家店,我小时候就来这吃,儿子,我们在这吃饭怎么样?”
我冷冷地开口道:“叫我刘玄优,想在这吃就在这吃吧。”
他闻言一愣,脚步也停了下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你,连名字也改了啊。”
我无言,多少年过去了,我连我的本名,也是忘记了,仔细想来,还真是悲哀啊。
走进饭馆,人不多也不少,对于饭店的生意来说,倒也是勉强可以支撑下去,我品尝着这家的啤酒,牌子倒是非常冷门,但是味道却是出奇的好。
他看着一旁,在饭店里,赤裸上身,手拿钢筋缠着脖子,原本那就是光头,如今,就连头皮也憋得通红。
他感受颇深,带有心酸地说:“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啊。”
我不想他这般心有多感:“出门在外本就如此,没有什么可感触的,想要吃饭就得卖力。”
我这些年,过的好的时候,衣食无忧,但是暗中却也要防备勾心斗角,过的不好的时候,饥肠辘辘,泡在粪坑里,连动都不敢动。
他吃惊地看着我:“儿子,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我只是静静地喝着酒:“本就是如此,正当行业,有文化有技术的干技术活,管理活,没有这两样的,只能拼人,若是连人也没有,只有卖力气了。”
他看着我的脸说:“你这张脸,跟你妈太像了。”
我放下酒瓶,我知道,我与他长的不大像,我随我妈,我和哥哥虽为双胞胎,但是,长大了,倒也不像了,哥哥还是比较像他的。
我问出我的心里话,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他心里倒是愧疚我,我问了,他应该也会说:“倒也是,我问你,你这些年都在边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