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不过,我真是好不甘心啊。”
我递给他一根烟,他叼在嘴里愣神,我给他点着:“钱老师说过,想要瓦解一个民族,只要:抽掉男人的脊椎与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与善良。”
张柘问:“钱老师真的说过吗?”
“当然,你看看现在,不都是这样的?但是你不同,你的脊椎和血性还在,一个人两个人是这样,不是全部人都是这样,我看阮莎白就是个不错的姑娘。”
张柘噗嗤笑了出来:“哥,老话还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
我诧异:“是吗?我不这么认为。万一配偶傻逼,你还真的憋屈一辈子啊。”
“你说的太突然了。”
我呵呵一笑:“别介意,我只是随便说说,你醉了,快睡觉吧。”
张柘点头,见我起身要走,问:“你也喝了不少,你要去哪?”
我笑道:“我酒量好,出去转转。”
“别出事了。”
“不可能。”
我出门,在公寓的小路上找到了冷池:“哎,能坐下来聊聊吗?”
冷池双手揣在大衣兜里,扭过头:“嗯,可以。”
冷池坐在长椅上:“有什么事,说吧。”
我开口说:“张柘,这孩子挺好的,我知道你思想开放。”
冷池有些不悦:“你这意思是说我浪,说我不好喽?”
我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小年轻的事,我也不懂,我是说,色欲乃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该出轨啊,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耻辱的事。”
冷池说:“是他对我发火的,真搞不懂,你们男人,又不行,又色。”
我的话到嘴边,又噎住了,她不耐烦地说:“我在霉国留学,寝室八个人,七个男生很正常,跟你们这些死板的,真下头。”
我耐着性子说:“年轻人,性子躁,很正常。”
“那你说?我就活该被骂了?”
“没,两个在一起,多点体谅,不行吗?你觉得对他不满意,我回头可以教他些壮阳的法子。”
“不用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天天鸟气还不少。”
我有些头疼,最烦这句话了,男人没有一点好东西。
是,很多男人是傻逼,天天跟个色欲狂魔一样,但是也有好的。
一些是很贱,对不起,心态崩了,可以理解。
但也有很多,跟网络的风,难道不是自己作的?男人实在忍不了了,然后怒提分手,自己心碎,一看哟?这么多同胞啊,然后跟着那些个志同道合的同性不是弯,就是当网络喷子。
但是也是,有些男的不是东西,但要因此否定全部,不是太可惜了?
毕竟不是全部人都是孬蛋,也不是全部人都是好人,人的一生遇到的人形形色色,谁能保证自己能遇到的全是好人?
即便遇到了一两个傻狗,对你的人生来说,不过是过往尘埃,对你的人生来说,假设你能活一百岁,可能连你人生的十之一都没有。
我问:“你想怎么样?”
“你不用管。”
我看她心里有了决策,转身离开,我知道我已经很难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