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来到了村子里,也不能说偷偷来,因为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最后聚一下。
然后吃过饭,李政就出去忙了,两个女人在家,逗逗三个孩子玩,看看剧,我就想回家看看。
走到家门,我抚摸着这破旧的木门,虽然在信息世界这个老宅塌了一回,但是现实中依然和以前一样。
我心里感慨万分,就好像昨天还在这里撒泼打滚,跟小伙伴们一起满大街乱跑,不过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不管好事也好,坏事也罢,触景生情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点了一根烟,纵身一跃,跳到院里,落在院子里,没有发出声响,就像猫一样。
院子里两个小孩子拿着泥巴扔着墓碑,还有一个在坟头撒尿,而爷爷的墓碑已经被敲断一半。就
“爸爸,家里进小偷了。”一个孩子大声吆喝着。
另一个人拿起泥巴朝我扔过来:“该死的小偷,我爸爸就要来了,打死你。”
我一掌拍在泥土上,泥土就被震散,落在地上。
一个男人拿出一把菜刀就从屋子里跑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他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老子好不容易找个地方,还没大半年呢。“
我不愿意听他们说话,他们是那种男的混混,女的泼妇,孩子熊孩子,我见过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我抓起一旁的石块,甩了过去,击打中他们的哑穴。
两个熊孩子痛的哭了出来,张嘴说什么,哭什么都听不到,应该是恼羞成怒把,拿出弹弓对着我打过来。
我拿出剑鞘,轻描淡写地挡下来,这两个熊孩子,随意就拿打猎等级的弹弓,钢珠打人,难怪我看到村里的野狗和两个傻子,身上脑袋的都是伤。
我用剑鞘口接住钢珠,用力一甩,钢珠直接打中他们几个人的腿,打断了小腿骨。
我拿着剑鞘当棍子死,两棍子打在两个熊孩子的后脑勺。
拖着男人的头发来到了,一剑鞘抽了过去,手腕直接打碎。
我拽起他的头,笑着说道:“子不教父之过。”
我不是一个很喜欢废话的人,我一根一根打断了他身上不会致命的骨头,他疼的昏厥过去了,我一掌拍在他的后心。
我起身扭头看着女人,她已经被吓到浑身颤抖,我收了收我的恶趣味,一剑了结了她。
我看着墓碑上的涂鸦和泥土尿渍,接了一桶水,仔细地擦拭着墓碑,院子里被魔改了很多。
平日里夏日乘凉的石凳石桌,被敲成了碎块。
屋子里的垃圾很多,那全家福被当成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踩着玩,爷爷生前最喜爱的工具被拆了。
我捡起了地上扔的烟斗,用一块湿绒布仔细擦干净,烟斗的吸口崩了个口子,我收回戒指里,回去就把它修好。
奶奶珍藏的戏曲服饰,被剪成了烂布,和被改成了超人披风。
家里的神像被摔成了稀巴烂,书房的书,不是被烧了,就是上面都是糊涂乱画,乱扔一地,毛笔被撅断。
我的房间,那新婚时的装饰,被泥脚丫踩的墙壁上都是脚印,留在这里的几张新婚照片,上面被恶意涂画色情的图案。
还把二牛小时候给我买的玩具拆成了垃圾,火机烤出口子,还有被故意折断。
爷爷奶奶房间,垃圾桶,已经没办法说了,整体乱。
我拉出藏在床底的一个人女人,衣冠不整,只是穿着内衣,我单手扭了她脖子。
把屋子里重新收拾好,就离开了。
叹也哀愁,恨也哀愁,只是一场梦。
我五味杂陈,来到后山,埋好他们,就回到了李政家里。
他们本就鸠占鹊巢,而且口音不像本地人,再加上现在忙不开交。
次日,下了车我问潘化:“你家有人吗?”
“嗯,不知道,不知道我爷爷在家没。”
“行吧。”
我们几个人在一个镇上的大街走着,来到住宅区,潘化从兜里拿出一串钥匙打开大门。
房子是那种自己盖的小别墅,院子很大:“你家这么大,为什么电脑都舍不得换。”
潘化哈哈道:“房子是我爷掏钱盖的,他平时不在这住,我爷有点小生意,不过我太顽皮了,再加上我爸基本上都不见他老人家,所以就给我的零花钱少的可怜。”
“鱼池子都这么绿了,还不管管吗?”沈梦瑶看着一旁干枯的鱼池说。
“不管了,弄了这玩意后就没有人管过,进去歇歇吧,中午去我爷爷那,很久没见了。”
真的是,不进屋不知道,一进吓一跳,屋子里面这么大,一二楼就是公共区域或者办公,三楼就是休息的地方,四楼晒晒太阳,什么的也很惬意。
中午的时候,我们打车去潘化爷爷家,车子在山间公路里行驶,我看着窗外山顶的那个大豪宅:“你爷爷住山里面,那就是吗?”
“对啊,估计人不少。”
沈梦瑶小声说:“那个,老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