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早饭。”
“嗯。那你，早点睡。”楼恒难得回复这种信息。
程长宁回了个晚安，开心的睡了。明天还能有一百万挥霍，应该够用。不够的话，就只能先欠着了。后天再付。
楼恒放下手机，抽了根烟，望着霾都的方向。有种冲动，想着现在就走。可他们这次是开直升机，被规划的航行时间是凌晨3点钟。
手机响了，是周少让他过去。
他们现在是在周家京都郊区的一个别墅内。周少和楼恒在中间三楼，楼上楼下还有其他的人在。到了周少的房间，两人坐在茶几两侧，周少指着茶杯：“尝尝，新得的。味道不错。”
“我对这些不懂。”这么说着还是喝了一口。
周少笑笑：“这次来的时候多亏你在，不然我要栽在刘常山手里了。我这边开会还有一周的时间。你回去帮我把这件事处理干净了。”
指着旁边一个箱子：“这里是500万现金，箱子里有几个地址，是刘常山在霾都的住所。你把这现金放到他住的地方，床垫子下面或者沙发底下都可以。我这边已经找人从其他渠道举报他受贿。只要有现金在，他这次就得完。”
楼恒点点头。
“不过，你得注意点，他身边几个人身手也很厉害。这次咱们弄掉他三个人，肯定会加小心的。”
“好。那等你回去的时候需要我过来接你吗？”
“不用。到时候刘常山自顾不暇，其他人不会对我下死手。把事情处理好，放你几天假。陪陪小女友。哈哈。”周少笑出声：“真没有想到，你这么个冷血杀手，居然还会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发生。难得，难得。”
楼恒知道，自己带人进11号楼，面上周少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底下的调查一点也没少。他只好装着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可能是孤单太久了吧。看着顺眼就试试运气。”
周少起身拍拍他肩膀：“你做的对，这女孩我也替你查过了，简单的很。之前就是个小文员。你也该有个女人在身边。只要不耽误正事，该玩玩该睡女人睡女人。”
楼恒应了。周少又嘱咐几句让楼恒出去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