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
景文只觉得恶心,一脚给圆觉踹飞出去。
“你蓄意谋杀舍妹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老夫会出关!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杀她的原因,只有一个!她不是你的人,和你不亲!她让宗门发了大财,你却没沾上光!所以你就要杀了她!你和道鼎是一丘之貉!”
老祖宗震怒,全场噤若寒蝉。
圆觉又一次爬回来,又要来抱景文的腿,就像他儿时抱着师叔的腿撒娇那样,这个几百岁的老头子还想撒个大娇。
景文俊脸漆黑,厉声下令。“圆觉、常茗、席世澄废除修为,逐出宗门!抄没席家。”
圆觉大声求饶。“师叔,弟子错了。看在师父的情分上,您饶了我、饶了席家吧。师兄们都不在了,师父只有我这一个弟子尚在人世了。”
景文笑了,笑得很儒雅。“这就是肆无忌惮的理由?你的资历太老了,即便你毁了宗门大计,伤了宗门根基,也没人敢重罚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