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盖压一切腥风血雨,让整个墨家稳如泰山。
……
相里子府邸。
主宾落座,侍女奉茶,相里子看着荒,道:“国师托犬子登门,不知有何指教?”
闻言,荒笑了笑:“初来墨家总部,左右无熟人,而且先生乃相里之翁,既然到了墨家总部,岂有不登门之礼!”
“更何况,久闻先生乃一代巨匠,荒仰慕已久,故而特来拜会。”
看着一脸温和的荒,相里子心下凝重,从荒进来,他们交锋几次,荒每一次的回答都恰到好处,滴水不漏。
“哈哈,国师严重了。”相里子轻笑:“国师乃一国之师,而老夫乃一介工匠,当不起如此评价。”
一旁的风徵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摇头失笑,荒与相里子都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国师入墨家尚贤洞,与巨子商谈,不知……?”相里子看向了荒,语气中多了些凝重。
相里子清楚,不论如何,他都是墨家的一份子,若是荒与墨家交恶,他就不得不对上相里渎。
父子相残,乃人伦惨剧。
撇了一眼相里子,见其下意识的余光看向相里渎,不由得笑了笑,不愧是父爱。
正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一刻的相里子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