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锦回到沈府之后,就去了后院看看她这些时日养的花花草草去了,这段日子她迷上了种花,满院子里鲜花都是她亲自打理的。
这一忙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容锦正拿着剪刀在给一盆花剪去枝叶的时候,忽然面前出现了一串糖葫芦,她欣喜的一转身,就看到沈安翊站在了她身后。
袁容锦放下了剪刀,笑出了声:“皇上不是召你入宫去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我还以为今日你不回府用膳呢!”
沈安翊牵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小亭子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她的巾帕将她脸上的泥土擦拭了去,眸子里皆是柔情蜜意:“听财伯说你自打回来就在这儿摆弄这些花草,需要怎么做吩咐下去便是,瞧瞧这泥土都沾到脸上去了!”
“你不知晓,这些花花草草定然要自己动手才有趣呢!你瞧瞧,是不是比昨日鲜艳了些?”袁容锦眉眼间皆是笑意,沈安翊却是盯着她,点了点头道:“嗯!”
袁容锦看着沈安翊盯着自己,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我让你瞧瞧那些花!你瞧着我做甚?”
沈安翊将她的手抓住,一把拉入了怀中:“人比花娇你可听过?你在我跟前,我哪里还有其他心思赏花?”
啧啧!油嘴滑舌!
袁容锦脸一红,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这儿是后院,府中还有下人们在走动,她轻声嘀咕道:“她们都看着呢!”语气一如既往的矫情粘腻,沈安翊眸子一深,直接将人抱起来,笑着说:“好,那就到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去!”
沈府里头的人都知晓世子和世子妃感情甚是要好,当她们看到世子又抱着世子妃走回屋子里头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默默垂下了头,而冬儿在二人入了屋子以后,将房门轻轻关上,便转身嘱咐其她几个婢子道:“去将热水烧好,还有那燕窝羹也准备好用温水保温着,世子妃等一下定然会饿的。”
世子世子妃新婚燕尔,每一日都是浓情蜜意,这个院子里头伺候的人经过这些日子也已经习惯了。
冬儿自觉地往旁走开了些,这个时候重山走到她身边,掏出了一支用油纸包的糖葫芦儿,递给了冬儿,憨憨说道:“刚刚陪着世子去买了糖葫芦,我就顺带给你带了一串儿!你快吃,我给你守着门去!”
说完就塞给了冬儿,自己拿着长剑走开了,冬儿愣了一下,随后就笑出了声。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容锦将自己蒙在了被褥里,只剩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露在外头,看着床榻上那张沈安翊从册子里撕下来的新的图纸还放在一旁,她这段时日是如何也想不明白,明明那些册子已经被她锁进了箱子里头去,怎么又落到了沈安翊手中了!
沈安翊朝着她伸手,袁容锦却吓得连连开口:“不要了不要了,我累了!”
却见沈安翊俯身将被褥掀开了,看着阿锦脖颈、锁骨处都是刚刚留下的吻痕,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欲又慢慢上升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祖宗,沈安翊在她红唇上落下了一吻:“别躲在被褥里了,也不怕将自己蒙坏了!我今日入宫去太医院拿了一些琼玉膏,等会儿沐浴完后,涂抹一些,嗯?”
“琼玉膏?那是什么东西?”袁容锦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开口问道,许是刚刚喊得有些厉害,如今声音竟有些嘶哑了。
沈安翊别开了双眸,咽了咽口水,阿锦的眸子将纯和欲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起身将衣裳穿好,随后伸手拿了放置在桌上的佛珠,随后松了一口气,才回答了她的问题:“那琼玉膏是让你事、后不疼痛的!”
“轰——”袁容锦听到他的回答,这会儿连耳根都红了,她默默又把头藏进了被褥里头去,真是丢死人了!
沈安翊看到又藏到被褥里头去的小祖宗,嘴角勾了勾,道:“阿锦,接下来这段日子,沈府可能会有些吵闹。”说完便开了门,冬儿急忙迎了上来,就听沈世子吩咐道:“好好伺候世子妃!”
“是,世子!”
“重山,跟我去前院!”沈安翊将佛珠慢慢转动着,抬起脚就往外走。
还没有走到前院,就听见了吵闹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喊着:“小心些,这都是皇长子的东西,磕坏摔坏了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赔?”
沈安翊冷嗤了一声:不错!这皇子的威风都敢耍到他沈府里来了。
行至前院,重山都傻了眼,一切都是乱糟糟的,大箱小箱堆了一地,还有人不停往外将东西往里头搬,站在一旁指挥着宫人们搬东西的正是小喜子,而裴绍翰正坐在椅子上,啃着一个苹果,乐呵呵地看着所有人在忙碌。
财伯看到了一身黑衣的世子沉着脸站在了回廊下,他急匆匆走了过来,脸上皆是惊慌失措:“世子,您瞧瞧,这是怎么回事?”
沈安翊摆了摆手,财伯立刻会意,退到了一旁去。
随后他抬脚下了台阶,重山朝着那些忙碌的人呵斥了一声:“都停下来!干什么呢?”
所有人被他这么一吼,都不敢再动了,小喜子看了看裴绍翰,